慕谁。吕布一脸懵地又叫了一声:“主公?”
荀澜这才迷茫地睁开了眼睛,一副我是谁我在哪的样子:“几点了?”也没听到闹钟响啊。
郭嘉昨天晚上学会了看表,看了一眼闹钟:“五点了主公。”
荀澜一脸惊讶:“这么早的!”
吕布纳闷道:“不是您昨天晚上说今天早点起来赶路么,所以早点休息?”
荀澜黑线:咱们说的早点可能不是一个概念。不过既然醒了,他只好艰难地爬了起来,毕竟刚刚自己的距离和郭嘉太近了,看郭嘉紧张到睫毛都疯狂颤动了。
惊吓到病弱美男郭嘉真是罪过。
荀澜便温和道:“嗯,那我们先洗漱用饭吧。”
其实,早上没有漱口之前他都不想开口讲话。但郭嘉和吕布不知道这个习惯,所以他不能一言不发地面对自己的心腹。若是寒玦在此,一定会立即递上一杯温热的漱口水,荀澜又有点怀念寒玦了。
郭嘉算是明白了,为何典韦要用“试着”二字,自己也不进来叫醒主公。感情主公早起心情就低落……
第二天晚上睡前,荀澜特地将自己的被角掖得严严实实的。免得再发生惊吓到心爱谋臣的突发状况,然后他这次没滚到郭嘉身旁,而是将腿搭到了郭嘉身上。
夜里惊醒的荀澜发现了这一尴尬事项,默默地将腿从柔弱谋臣身上撤了下来:这是怎么回事,明明寒玦说自己睡觉很安静啊!
都怪这被褥不舒服,荀澜暗下决心:等一有积分了他要再兑换个睡袋。完全没有思考过为何之前寒玦会把自己裹成蚕宝宝,还紧紧掖住被角。
他唯一记得是——自己在现代时候有喝了酒乱亲人的毛病,室友们为此取笑过好几次。
不过,别说他在路上不喝酒,就算是喝酒——古代这点米酒算得了什么?所以荀澜觉得这只是个意外,自己依旧是一个睡觉安静的人,堪称最优室友。他甚至还让高顺、张辽等人轮流来自己宽大舒适的帐篷里歇息,睡前讲一波故事促进下感情。
一行人赶路很快,在四天后就抵达了南阳,与从阳翟出发的程昱汇合。荀澜让程昱拿了刘表的诏书、绶带和亲笔书信前往南郡江陵,秘密去找蒯越。
蒯越出身荆州望族,其人因博学多才、长于计略而闻名。他的族兄蒯良、族弟蒯祺都在荆州颇具名望。
程昱称自己为刘表义弟,有刘表亲笔书信作证,求助于蒯越、蒯良:“我兄被阻在荆州之外,黄盖和袁术皆派人盯着他的行踪,伺机痛下杀手,暂时无法脱身,所以将荆州之事托付于我,言荆州只有您两位可以信任,遣我来和诸位商议对策。”
蒯越曾经在京为官,和刘表交好。蒯越、蒯良兄弟拿出酒菜来款待程昱,在交谈中见程昱谈吐不俗,政务和军务都颇为熟悉,见解也不凡,于是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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