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回了肩骨,疗伤全靠修为,穷的连个最基础的疗伤丹都没有,丢过去了一个玉璃丹,开口询问:
“你就没想回梁国?你可是梁国人。”
任夫认出来了这种丹药,贵的要死,把自己卖了都不一定能买得起,虽然自己的伤势就是他打的,不过他也没什么怨气,闻言后握着丹药,有些舍不得吃,很老实的开口:
“我不敢回去。……”
皇权深入人心,并不是修炼就能打破的,方云早有体会,看他一副舍不得的样子,吩咐道:
“吃了它吧,我要回梁国,身边缺个手下。”
这就是在招揽了,任夫眉毛拧着,一脸纠结。
中品宝器,锦衣玉绸,随手一扔就是一个极品丹药,而且如此年轻,一看就像是顶级世家的公子,宗门嫡传,不,甚至更可能是三品亲儿子,要不然岂能随手带着中品宝器?
这样的语气也正常,长老执事说的好听,其实也是干活的,叫做手下也不过分,又不是客卿。
但任夫真正拧着的眉头纠结的原因,是他们要回梁国,他不敢回去。于是便直接婉拒:
“我杀了县令,很多人认识我,我不敢回去……”
方云挑了挑眉毛,原来他以为自己要回绥州,看着他一脸老实巴交的,也是直言:
“我要去燕京,不是回绥州。”
任夫更不敢去了:
“燕京,都是雪刀卫,公子…”
方云摆手,无需担心身份,我替你解决,心里默默吐槽,都是六品高手了,怎么感觉跟寻常百姓一样老实,没一点修士的样子,转念一想,又觉得跟他常年待在行伍,出来后也是一路逃跑有关系。
任夫想了一下,默默吞下了玉璃丹,体内伤势如冰雪一般消融,他手心攥着一个特殊的硬性纸张,是他的路引,也可以叫做身份证。
皇朝需要念力,千百年下来,对民众的教化是深刻的,最起码,自己是哪个国度的人,还是如烙印一般刻在心里。
而且,人都有一种思乡情怀,就如同任夫听到了方云说过自己也是绥州人,下意识的就提醒了了两句。
任夫,也是真的不知道该去哪里,他一辈子都待在了镇远军,没有离开过,就是六品可以加入宗门世家,也是刚打听到的消息。
沉默半晌,任夫起身,下意识的行了一个军中礼节,又慌忙的改成了拱手抱拳,认真道:
“某,愿意跟着公子,任凭差遣。”
方云笑了笑,对这第一个手下还算满意:
“我们先出这里,回头再说。”
“是!”
任夫很快进入状态,说了一句后,又下意识的蹲下身子,开始收拾他那两件破衣服,一些干粮和小东西,要塞成一个包裹。
他更在乎的是那个不知什么杆子,看着就不结实的破枪,枪虽破,但枪头好歹是精铁之物,还算锋利,这是他唯一的武器了。
方云摆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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