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探?”
韩冲双目微凝,这岭震候从头到尾对妖物之事只有震怒,却丝毫不见惊慌,定然是早已知晓那白蛇之事!
“大胆!简直混账!
你当本候府邸是市井酒肆不成,岂容你小小的七品校尉进进出出?”
后者顿时气结,一个小小的校尉竟然敢查到他的头上,传扬出去,简直是奇耻大辱!
宁上使赶忙拦住还欲再言的韩冲,示意他退后。
“侯爷切勿动怒,下官等岂敢搜查侯府,韩校尉一时冲动,口不择言,还望恕罪!”
“哼!谅尔等也不敢,摆驾回府!”
“恭送侯爷!”
众人目送那岭震候拂袖乘车而去,招风耳也告辞离开。
“宁上尉,武上尉,这岭震候分明是明知府内有妖,甚至也知晓这葬花楼中妖物之事。
我们难道就眼睁睁看着那妖蛇逍遥法外?”
“嗳!岭震候府之事,看来还需要从长计议,若然硬闯,被他反咬一口,可比今日之事严重十倍!”
宁上尉摇头叹息,看来此案并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韩冲也深知其难,不过却也是苦思无果,众人各自散去。
...
“说吧,你那栀郎家住何处?我送你去找他。”
韩冲独自来到一处无人街巷,掀开衣襟,对着怀中躲藏的白鼠精问道。
“上仙当真要助我与栀郎在一起?您可是斩妖司司使,为何?”
白鼠精难以置信的抬头看来,它本以为韩冲捣毁葬花楼之后,定会将它也一并斩杀。
却实在没想到这世间竟会有如此重诺之人!
“呵呵,人类中有好人有坏人,妖物之中自然也有善妖和恶妖。
我也是看你如此痴情,应该不会伤害你那栀郎,更不会伤害别人,故而才动了恻隐之心!”
韩冲洒然一笑,在他眼里,善与恶的分别,远远高于妖与人的分别!
他相信自己的眼光,一个宛如林妹妹般的可怜痴情小妖,一万只妖物之中都未必能出现一只,稀罕之极!
“如烟多谢上仙,来生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恩公。栀郎他家住城东,名为李氏酒坊。”
白鼠精居然留下泪来,小爪子不停的抹来抹去。
不多时,韩冲乘一乌篷小船赶到了东城。
还未下船,便闻到了浓郁的酒糟味道,无需问路,顺着酒香径直摸到了那酒坊门外。
此酒坊前院虽为酒肆,后院却占地不小,看来这位唤作栀郎的男子,家境还是颇为殷实的。
韩冲行至店中,却是陡然间灵光一闪!
自古以来,蛇类惧怕雄黄酒,想那白蛇传之中,便有白素贞饮用雄黄酒显出原形、难以自制之说。
若是能取来雄黄酒,潜入侯府之中,与那白玉蛇妖服下,使其酒后发狂,可就有那岭震候的好戏看!
“这位客官,您想要吃什么酒?”
韩冲回过神来,却只见一位白净书生,眉清目秀,却眉目间隐隐有愁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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