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劲催周映辉快点。
周映辉不怀疑她对付不了一个小女生,就是怕太过对付,他三令五申地神色:“总之,不能动手。”
“噜苏。”
洗手间,向明月在镜前补妆,那女生低眉顺目地在净手,抽镜后一张纸擦手,再投进台柜内嵌的垃圾篓里。
向明月侧目打量着她,对方感受到了,从镜子里接住,回应她一个浅浅无害的笑。
自然不是那种惊为天人的长相,不然她春节家宴上不可能对这个女孩子见过就忘。
向明月眼见着她要走,这才合上气垫,“小姐,帮我一个忙可以嘛?”
她随即转身背对着对方,“我裙子拉链头被我不小心拉断了,能把我把拉链合上嘛?”
向明月其实大可以直奔主题地和她谈,不必这么绕的。但也不知什么心思,就想以这种不设防的状态,一把扣住她的喉咙,问问她,为什么清清白白的女人不做?
当然只是想,这样神经质的泼妇行径,她几个月前作为当事人都懒得和第三者对峙,更何况眼下,她不想失了风度与骄矜,在这个唯唯诺诺的小女生面前。
对方好不容易才替她拉上拉链,废了好大力气,指节都拉红了。
向明元转过身来,莞尔,言谢她。
对方摆摆手,没什么,即刻要出去。
“你叫什么名字?”
“啊?”
“我问过向东元,他不肯告诉我。”向明月眯眼朝对方的目光里,兀自一丝狠戾如浮冰泛了出来。
对方生生往后退了好大一步。
“你是……”
“我们见过。我是汉森的表姐,向东元的妹妹。”
春节家宴上向明月只草草且远远地看了她一眼,后来又提前离席。
余田不记得她,很当然。
明月问她,你跟他,要什么,或者你图什么?
余田:“我和他什么都没有。”
没有!明月心上一跳,瞧这女生说话的眉眼,不像诓人的样子,她话里话外也有些孤傲出尘感、有小孩怯弱感,但唯独这一点上,她似乎很有底气,
这确实叫向明月有点意外,但也隐隐觉得哪里不好。
“什么叫没有?你介入人家婚姻、家庭,不是拿你跟人家男人睡没睡当实质标准的。”
余田一秒钟泄气,自我心理建设了许久,手在划洗手台上的水,“他说,他和他妻子已经属于实质分居……”
“这和男人在床上说我爱你是一个道理。呵……当然,你这个年纪信,我也可以理解。”向明月仿佛听见一个笑话,不咸不淡、毫无营养,
“再告诉你,在你说这句话之前,我还有点心疼你的懵懂无知,到底情关难过。但既然你愿意相信他的空头支票,那么也不是清纯到哪里去。”
“你如果信你可以当男人的救赎,那么就这些年的书都读到屁|眼里去了。恕我冒昧,话是糙了点,但理是这个理。”
“我知道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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