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男人还对女人动了手,实在说不过去。”贝郁礼言笑再一次瞥向明月,说着抬腕看表,“马上零点新年了,就当给我贝某一个面子,大家和气生财。”
没事就散了罢。
得了允,向明月头一个签字离开了,周映辉紧赶去追她。
走之前,他认真朝贝家兄妹道谢,尤其贝萦萦,他今日无法不领她的情,双眸清冷地看着她,会错意的人能读成深情款款,“谢谢你,也替我谢谢你父亲。”
说完就去追明月了。
贝萦萦红着脸,还想跟着他再说几句,贝郁礼一把扣住小妹的手腕,“哎?哎?哎?真是儿大不由娘啊,你要去哪里?你得跟我回去。”
贝家会所那里,嘉雯和明月最近在洽谈全位置橱窗独家经营权。
所以上回朋友在贝家温泉山庄开趴,嘉雯才那么积极地拉明月去。
就是想着有没有机会碰上大佬,谈生意更痛快些。
新年元旦,嘉雯来给明月送昨天她没参加的尾牙宴伴手礼。
甫进门,嘉雯就看到明月脸上有点肿,“咋回事啊,卧槽,家庭暴力?”
周映辉也休息在家,嘉雯见明月不答,就径直问周弟弟,“你该不会打她了吧,怪不得昨晚聚会都不来了。”
明月和嘉雯私交不错,也就和她说了实话,嘉雯捋清楚什么情况,一脑门官司的神色,“你哥为了那个小婊砸打你了?你这都能忍?换我,我直接冲那小婊砸打回去。这种手撕白莲花的事,你就该喊我去啊,她还有脸哭哭啼啼,既然那么爱哭,老娘就让你哭个痛快。”
嘉雯的家庭比明月家复杂多了,也更富裕些,自然各项刁蛮任性也比明月高出许多,她自幼见惯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情人,她父亲、她几位兄长都这般德行。
帮着明月痛骂负心人及小婊砸后,又没事人地来宽慰她,“看开点,男人都这副德行。”
嘉雯一竿子打翻一船人的论调,周映辉无辜翻船落水。
她也无妨色,抿一口茶水,盯他,“弟弟你还太年轻,就像那花骨朵没怎么经风雨,自然清纯奇葩。其实呢,男人犯错就像花儿遇雨水,那瓣里染上点茶色,只要不影响观瞻不影响使用,茶斑就茶斑吧,凑合着用吧,还能扔了咋地。”
扔掉一支,再拣下一支,没准还是这样。
世间大多是庸碌之色,哪来那么多拔尖情深不悔人。
周映辉不便驳嘉雯的面子,但也郑重觉得她的爱情观太消极太冷酷了。
嘉雯看穿他隐隐不赞同的意思,就幽幽问他,“周弟弟,你并不这么认为是嘛?”
“唔。”
嘉雯被他那股子倔强逗笑出声,“是不是学医的都有点钻牛角尖呀。”她这“都有点”应该是
从邵医生身上粗略得出的。
“所以你信爱情?”她问周映辉。
明月全程不参与他们的辩论,周映辉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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