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巴处印了吻,随即还大爷般的挥手一笑,“宝贝,娘子我欲拒还迎到此为止了,下面……任君意糟蹋吧。”
繁星满天,百花绽开,万物蓬勃。
芦苇荡,白白的苇花随风摇曳,细微的绒毛飘到人的脸上像是挠痒痒似的,引人发笑。
顾亦清喉结剧烈的滚动,却一步也不肯走了。
“就在这。”
他的嗓子紧的几乎发不出声音。
“这儿?”顾二白挑眉,看了眼不远处的欢庆年庆,“要不要再走远点,万一被人发现了……”
顾亦清用动作告诉她,走不远了。
下一瞬,小女人背后贴着凉凉的露草,浑身一颤,“太冷了。”
顾亦清褪下锦袍,平铺在草地上,弯下沈腰悉心将她抱了上去,结实有力的臂膀,沉重隐忍的呼吸,于万籁俱静的夜里,每一处,给她的感觉都像是蓄势待发的猎豹。
所以她现在有种被大灰狼捞到锅里煮的奇怪感觉。
玲珑木搓手:……流出亲木头眼泪,小主人,呆会木头会教你降‘龙’十八式。
“……”这个,第一次就不要……
玲珑木正色:……你以为一晚上就一次吗?
“……”顾二白一掌把它拍回了耳际。
玲珑木拖着尾音:一定要让场主欲仙欲死,戒不掉您的毒,fighting……
顾二白躺在还残留着男人余温的锦袍上,飘忽的眼神此刻不敢去看清叔褪衣的动作,巨大的黑夜掩去了她纯然的红艳小脸,和那双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的小腿。
逆着月光,男人欣长流线般完美至极的身材,隐约展现,顾二白心虚的偷瞥着,惊觉他连脱衣服的动作都这么帅……
她等这一天很久了不是吗?
可是第一次,谁能想到这个天神般英俊而无所不能的男人,有一天会在自己身上耕耘。
而且还是在这种情况下,这里离年庆不远,甚至可以清晰地听到远处传来的锣鼓歌舞之声,感觉像是说不准可能就会有人忽然过来,真够刺激的,第一次就在野外……
她记得她过来的第一天,就是看到铁柱和小翠在野外那啥,然后狗蛋哥还说清叔不许庄园的人在外面……
现在自己倒是带头违规起来了,算不算打脸了?不过是因为自己打脸的,所以好开心。
嗯……清叔都饥渴了二十八年,第一次不会太残暴吧?
万一一发即中怎么办?真的顾二白还没找到呢……
鬼知道,顾二白在第一次做准备的时候到底在想些什么,总是一切的一切,待到顾亦清压上来的时候,都化成了一片空白。
男人牢牢将她的双手钳固在头顶,浊重不堪的气息扑打在她的脸上,一阵一阵的蛊惑人心,那对鹰隼般浓烈目光深沉又执拗,仿佛等了二十八年,终于等了身下之人。
这个唯一让他动心,让他沦陷,让他疯狂,甚至让他死亡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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