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初雪的时候，任何谎言都会被原谅。”柯青云停顿了下，“那初雪时，愿望是不是也都可以得到实现？”
景欢笑，“愿望难道不是等过生的时候。”
柯青云却不愿意等，“景欢。”
“.......”景欢微微一愣，跳得突然很快，有预，柯青云跟说什么。
那晚景欢喝醉跟说，我讨厌你，柯青云无数次劝自己，不把醉话当真，但来每次想起还是难受的厉害。
柯青云抿了抿，终于说：“可以不讨厌我了吗。”
·
睡了一觉起来，脚踝已经没有那么疼，昨晚回来擦了遍红油，伤看起来也没那么肿，景欢裹被子，赖在床上不想起，翻了身盯着窗外被雪覆盖的枝丫，有些走神。
柯青云昨晚问，可以不讨厌我了吗。
自从再遇见，景欢一直都努力地把私人和工作区分开，被拒绝那件事怨不得柯青云，虽有别扭和不甘，可时也没有表现得太明显，而是尽职尽责好助理的本分工作，即使有绪，也不会露来。
难道是那晚的语气太恶劣，让柯青云以为自己讨厌，那些话确实就是自己本意，但也只是想把事挑明说清楚，敞亮些。
至于讨不讨厌……
“姐！下雪了，快起来看雪。”景源奋地敲的门。
景欢一惊，思绪被打算，皱眉看向门，装自己没醒，用被子蒙住脑袋，可弟弟的分享望实在过于强烈，坚持不懈地敲，就好像景欢现在不起来看雪，等会儿雪都化光似的。
“姐，你起了吗？下雪了。”
雪昨晚上就看够了。
景欢了气，把被子掀开，回他：“看到了，别敲了。”
终于把景源打发走，陶淑敏又来叫起床吃饭，“快点，等会儿去超市置办年货。”
明天就是除夕了，过年期间事多，确实不好赖床，景欢了番思想斗争，终于从床上爬起来，从卧室去前还特地又偷偷抹了次红油，尽量让自己走路看起来自然点。
可红油的味道没能逃过陶淑敏的鼻子：“你擦红油了？”
“，对，刚起床发现脚腕有点痒，就抹了点。”景欢神色自然。
陶淑敏一听是痒，就问：“是不是太久没洗澡了？”
景欢上一窘，“我就一天没洗澡，还是因为昨晚上回来太晚，”
“哦对了，你昨天几点回来的，我都没听到声音。”
“快十一点。”
陶淑敏：“这么晚，柯你回来的？”
景欢点点，端着碗去锅里盛粥，“吃完饭跟柯聊了会儿天，所以回来的比较晚。”
“这样。”陶淑敏点点，想起什么又突然看向景欢，“跟你提的那事你放在上。”
又是工作，景欢不太愿说，就敷衍地点点。
陶淑敏叹气：“觉得还是当好。”
“，你怎么又来了？过年的，就不能让我放松一下吗。”
“好好，不提不提。”
上午去趟超市回来，陶淑敏就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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