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呼吸越发粗重,双目通红的盯着墨白,始终不吭声。
墨白点点头,突然伸手拎住他肩膀,将他从龙椅上提了起来。
“你干什么?”老九沙哑的声音终于响起。
墨白没说话,只将他推到一边,然后转身目视所有人,最后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下,缓缓坐在了龙椅上。
包括老九在内,这一刻都瞪大的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墨白。
墨白平静转头望着胡庆言:“公告天下,新君突发骤疾,于昨夜崩逝,因尚无子嗣可传大位,故迎明王即皇帝位,登基仪式照常举行。”
“殿下!”胡庆言几人大骇,张邦立率先断喝一声:“此万万不可。”
“有何不可?”墨白淡然问道。
“皇位更迭,岂能如此草率,若此,必将天下大乱。”张邦立断然反对道。
墨白依然平静,点头问:“谁乱。”
胡庆言上前:“恐朝中大臣不服,生乱。”
“凭何不服?”墨白道:“老九既崩,又无子嗣留下,本王身为太后嫡子,我不即位,谁即位?”
老九在旁边听着墨白如此轻描淡写说自己崩了,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但见诸臣阻拦,他望着墨白的目光又冷了起来。
他确实认为,墨白不杀他,不是看谁的面子,而是不敢杀他,不能杀他。
“可帝王骤崩,因由如何,非三言两语可服众。”德王也连忙道
“人有旦夕祸福,生生死死何人敢说定数?些许流言蜚语,压制就行,无真凭实据,谁敢跳出来,杀了便是,有一个,杀一个,有两个杀一双,这天下什么都缺,就是不缺肯当官的人。”墨白沉声道。
“文臣不服,殿下可杀之,武将若不服,领兵作乱,殿下又如何?”张邦立脸色铁青。
“旗蛮兵威凶悍,本王单枪匹马,也敢三进三出,莫非还能惧了我国朝叛军不成,谁敢乱,镇压便是!”
“拿什么镇压?”张邦立问道。
“国朝六位军帅,就不信他们各个都反。本王素来主战,对敢打之武将亦敬重有加,凡能力所能及,从不吝支援。如此,要反我者,当为软弱惧战之辈,这等鼠辈,便是声势再大,挥手便可扫灭,又何惧之有。”墨白声音斩钉截铁。
几人一听,顿时心中凛然,不得不说,墨白这番话,真非虚张声势。
六位实权军帅,其他不提,单只方帅那边恐怕就不会反了明王。
再结合明王在禁军的根底,怕是极有可能还有其他大帅支持,如此一来,明王还当真有可能镇住军方。
有了刀枪,就能震慑文臣作乱。
“国朝如何,暂且不提。军阀那边怕也当时便反。”张邦立再次道。
“你高估他们了,他们搞些小动作,本王是信的。要说公然造反,本王还真不信他们能有这个胆。先帝时,就能逼得他们联合抗蛮,本王别的不敢说,数遍军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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