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干净。
花想手在前端包裹着自己的奶,儿子的大阴茎陷在她丰腴的乳肉里面,花想或上下挺胸套弄,或前后撞击刮蹭。
池应舔了舔嘴唇,看着身下,他妈妈太会玩了。
池应又有种要被她玩坏的感觉,但无可否认,很喜欢被她这么照顾,这么花样百出的玩弄。
他觉得这样才是夫妻。
“儿子,别操妈妈的奶……呜呜呜,好坏~”花想上下耸着胸,打情骂俏增添情趣。
池应:……
妈,亲妈,不带这么玩的。
他差点没被弄射。
花想低头含池应的龟头,舔去马眼上的亮晶晶,又骚里骚气道:“不够吃呀~啊哈~妈妈想喝牛奶,从儿子的尿道管射出的……嗯~嗯~”
池应呼吸粗重,两手扣着花想脑袋,声音暗哑带着即将喷薄的浓欲:“妈,再快点就可以喝到了。”
花想边含他的龟头,边将他炽热的肉棒揽在肉感满满的软胸里,两手交叉在前,裹住自己的胸,上下抖手带动自己的胸肉,极速的震颤,撞击,推搡,摩擦,一一对付着池应的阴茎。
他脚趾头猛蜷,背重靠着椅子,袒露的胸膛剧烈起伏,胯顶着,两手失控地狠摁花想脑袋:“妈!嗯!呃!”
阴茎在花想胸肉里突动,马眼大张,浓腥的精液狂喷而出,花想喉头吞咽,将之一股股吃下去。
良久之后,花想将背心脱了,裤子也脱了,坐到池应腿上,贴着他的耳朵低喃:“儿子,妈妈也想要。”
要说性爱方面,金苗儿有什么执念,那绝对是没被人舔过屄。
她在床上玩得开是一回事,也不介意吃男人们的鸡鸡,甚至很喜欢帮他们口,取悦他们,但是男人们好像都没这个意思,估计是嫌女人这里脏,本能地抵触。
金苗儿也不敢提出来,怕被拒绝了尴尬。
也怕听到伤人的话。
花想才不管呢,她都伺候池应那么久了,也该他伺候自己了。
而且她不觉得被舔穴有什么脏不脏的。
真的喜欢对方,这种事不是水到渠成吗。
“妈,”池应低声问,“你是不是想过和我做爱?”
她太熟稔。
池应下意识忽略她有小婶记忆的事。
“那当然啦,”花想娇嗲嗲地道,“谁叫儿子送我那个东西,每次我弄的时候,都会想到你,想儿子是不是这么大,想儿子是不是比对着自己的尺寸做的,想儿子是不是也想过操我,可多可多想法了。”
“那看来也想过儿子给你舔穴,”池应声音沙哑,“妈想要什么姿势舔?”
第一次,池应顺着她为主,也想多了解她的喜好。
花想毫不犹豫道:“坐儿子脸上。”
很好。
看来比较喜欢这种主导,“羞辱”的姿势。
当然,池应并不觉得这是羞辱,只是心理学上是这么剖析的。
池应个人定义为夫妻情趣。
池应抱着花想,坐到地上,干脆又帅气地道:“来。”
话毕,头向后仰,搁到后面的椅子上。
他衣襟大开,喉结明显,斜躺在花想面前,又欲又色又顺从,叫人直接去了半条命。
啊啊啊啊。
她好爱。
儿子在床上是这个样子嘛,呜呜呜,是她想象的帅多了,也欲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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