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站起来,向左良玉行礼:“大变在即……唯请左帅稳定军心。”
左良玉惊讶:“末将不明白,虽然太子殿下失踪,军心不安,但并没有人有作乱的心思,何用稳定?”
骆养性叹气:“原本是没有的,但京营多是太子殿下的亲信,如果京师真有变故,怕是有人会不甘……”
左良玉明白了,他虽然不识字,但心思却极为聪明,他知道,骆养性所指,乃是今上驾崩,定王继位之事……
这事太惊骇了,左良玉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他忽然双手捂脸,呜呜地哭了出来:“指挥使找错人了,军中有史部堂,有侯爷,马士英也即将到任,何用我这个武夫?再者,听到陛下病危,我现在心都乱了……”
“史可法一介书生,朱国弼和马士英,皆是无能之辈,朝廷任用马士英,也是不得已,要稳定这十万人,非左帅不可。左帅放心,马士英这一次来,绝不敢和你为难,否则,朝廷必拿下他!”骆养性道。
左良玉还是捂脸摇头。
“左帅……”骆养性道。
“上差请回吧,我现在心乱的很……”左良玉捂着脸,已经是哭出声来了。
没办法,骆养性只能躬身一礼,转身离开。
……
回到他自己的帐中,抚宁侯朱国弼已经在等待,一见面就迫不及待的问:“怎么样?”
骆养性却不着急,撩袍在桌边桌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冷笑说道:“左良玉这个老狐狸,在我面前演戏!”
“怎么?他不答应?”朱国弼惊。
骆养性将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放下手中的茶杯,笑道:“放心,他一定会答应。”
“为何?”
骆养性缓缓:“因为他有一个好儿子……”
……
左良玉大帐。
左良玉躺在榻上,长长叹息。
“爹,骆养性说了,只要稳定大军,定王继位,不但赦免我在羊楼镇失职之罪,而且加封你为宁南伯,我为平贼将军……”左梦庚站在榻前,兴奋的道。
“住嘴!”
左良玉愤怒的坐起来,将枕头狠狠砸向左梦庚。
左梦庚反应倒也是快,侧头闪过,惊慌道:“爹……”
“爹什么爹?你再这么下去,我就要被你气死了!”左良玉怒,又指着左梦庚的鼻子:“你也不用你的榆木脑袋想一想,骆养性算什么东西,他随便一句话,就能封伯?他是陛下还是太子?再者,你怎么知道,太子就一定回不来了,这天下就是定王的?万一有什么差错,我们左家就会身败名裂,满门遭殃!”
“爹,你是不是太谨慎了。”
左梦庚不服,硬着脖子说道:“太子都失踪这么长时间了,肯定是已经遭流贼毒手了,就算没有,一个被流贼俘虏过的太子,还能是太子吗?还在坐在龙椅上吗?陛下现在又已经病危,湖广距离京师两千余里,太子纵是有天下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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