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皮老火车哐哧哐哧,声音很吵,陈雁来从噩梦中惊醒。看書喇
没错,是噩梦。
梦的最初像是在看电影,电影主角是一个一个被爹娘兄长娇宠的小姑娘,看她是怎样被人算计下乡,而后突发心脏病去世的。
没做过这样视角梦的陈雁来本来还看的津津有味儿。
结果小姑娘一转头,赫然变成了她的脸。
这就过分惊悚了哦。
“啤酒饮料火腿肠、花生瓜子儿八宝粥了啊~”
“来,让一下让一下啊~。”
感谢列车员,梦里如果不是听见这叫卖声,陈雁来还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醒来呢。
陈雁来揉揉酸胀跳痛的额头,默默掏出手机,为了安抚自己的小心脏,玩了会儿农场游戏放松一下。可巧的是,这头游戏提醒她的农场丰收,收入亿万,下一秒手机就接到了信用卡逾期未还的短信。
好吧,虽然在农场里她富的流油,但在现实中却是个穷人。
好可惜啊,农场里的一切不能成为现实。
陈雁来收回叹息,抬眼看四周。
硬座对面的大爷,嚼着蒜味肠吸溜着泡面,吃的那叫一个喷香。
斜对面的大哥正和同座位乘客吹牛皮,唾沫星子都快飞她这边了。
隔壁座的四个青年男女打扑克也打的起劲儿,斗地主的声音都没耽误他们座椅底下躺着睡觉的大哥打呼噜。
熟悉的列车环境驱散掉雁来心中残余的惊惧,心神重回到充满烟火气的现实中。
绿皮车就这样好,虽然拥挤、空气也不咋滴,但是却神奇的接地气儿、有人味儿。
想想刚做的知青噩梦里也看到了火车。看来,这绿皮火车里人挤人,上下几十年都一个样儿。步调还怪统一的。
(···与契合宿主沟通成功···)
(···信息搜集中···)
(···信息搜集完毕···)
(···试图绑定···)
“到站的旅客请注意,请携带好您的物品下车。”
陈雁来心里奇怪,这播音员偷懒了吧,到站了居然没报站名。
算了,都是社畜,都不容易。
拽着自己的行李箱,陈雁来来到门口。
门口空空荡荡,陈雁来有些奇怪,这一站,竟然只有自己下车。
车门打开,扑面而来一股带着尘土味儿的冷气儿。外头是浓浓的大雾,甚至看不清楚站台。
陈雁来深吸一口气拖拉着行李箱下了火车。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她脚踩到站台上的一刹那,有一种诡异的失重感,直到脚落实地,这种感觉才消失。
陈雁来心想,她这都饿到脚软了吗?习惯性的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打算看看若是时间充裕的话,去附近饭店吃个饭,填填肚子。
1975年10月10日,13:
陈雁来一愣。
什么玩意?
手机坏了?
这什么鬼时间?!!!
下一秒,好像应和了陈雁来所想,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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