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个多小时之前,荒卷义市也问过这样的问题。
他先前刚在海边跟林新一和下条登当众吵过一架,正满不在乎地准备回家睡午觉休息。
结果刚进浴场更衣室,就遭遇了一个外国猛男的暴力袭击。
这猛男是真的猛。
他在海上打渔练出来的那一身看起来吓人的膘,在那神秘男人的拳头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更何况,对方还随身带着手枪。
然后曾经在受害者面前不可一世的荒卷义市,就这样毫无还手之力地沦为了受害者。
在真正的狠人面前,他这种杀人犯就只是个弟弟。
他瑟瑟发抖着被那神秘男人劫持上了一辆轿车,又被对方用枪顶着负责开车,跟上了正好也驾车离开海水浴场的林新一。
最终一路驶到了这家度假酒店,停在了这地下停车场。
在被劫持到这里之后,荒卷义市终于按捺不住地,壮着胆子问了一句:
“你、你到底是谁?”
后座上的男人仍旧沉默。
空气安静得只能听到荒卷义市那紧张不安的心跳声。
而就在荒卷义市自己把自己吓得冷汗直冒,身形微微颤抖的时候,那男人终于说话了:
“你真想知道我的名字么?”
“.”荒卷义市脸色一白:
对啊,闲着没事问人家绑匪名字干什么?
既看到了脸,又知道了名字,这样可是会被坏人撕票的!
“那我就告诉你吧。”
“别别别”
“我叫,爱尔兰。”
荒卷义市呼吸一滞,吓得差点当场心肌梗塞。
但他没想到,这个自称“爱尔兰”的神秘男人,态度却悄然变得温和:
“不用紧张,荒卷先生。”
“我可不是冲你来的。”
“我这次的猎物.是林新一。”
“林、林新一?”荒卷义市微微一愣。
他不由涌出一阵劫后余生的大喜:
“你、你和那个林新一有仇?”
“嗯。”爱尔兰的声音又悄然变得冷冽:“有仇。”
“我的老师不,我的‘父亲’,就是因为被他逮捕才会死的。”
“这、这太好了!”
“嗯?”有杀气。
“咳咳.”荒卷义市吓得脸上一下子没有血色。
他欲哭无泪地慌忙解释道:
“我、我不是说你父亲”
“我意思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既然我们都跟那小子有仇,那”
那你把我绑过来,应该不是为了弄死我吧?
荒卷义市心里这么想着,便瑟瑟发抖地对爱尔兰说道:
“大、大哥.”
今年51岁的他,很自觉地下调了辈分:
“我可以帮你!”
“你特意把我弄到这里,也、也应该是为了,让我帮你一起对付林新一吧?”
“这个么”爱尔兰藏在阴影里的嘴角,悄然勾勒出一抹微笑。
“没错。”
“我的确是需要你的帮忙。”
爱尔兰语气很是微妙,但荒卷义市却什么都没听出来,只是觉得自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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