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舒口气说:“能安分就行。”
自打儿子出生,他看上去都是游刃有余的样子,闻欣想象不出白天发生多少事,同情地摸摸他的脑袋说:“那你吃饭没有?”
算吃吧,虞万支打起精神说:“要不我到小区门口买炒饭。”
闻欣觉得,比起填饱肚子,他看上去更像是需要从此地逃离,欣然道:“可以溜达两圈再回来。”
虞万支就是需要喘息,有些过意不去道:“马上回来。”
闻欣早上也带了两个小时,自觉还是能应付,想想说:“那再买个饼,我想吃。”
煎饼的队伍排得最长,起码要半个多小时。
虞万支知道她的体贴,也无法拒绝她的要求,只道:“我尽快。”
好像留下的是什么烂摊子,看来给折腾得不轻。
闻欣眼睛转转说:“实在不行就开电视。”
十拿九稳的法子,虞万支这才走。
门一关,闻欣才调侃道:“你们俩今天干什么坏事了?”
虞得得迈着步子要找妈妈,牛牛在地上滚着圈向门的位置出发。
双方人马出现小型碰撞事故,面面相觑。
闻欣还没数到“三”呢,两个孩子齐齐放声哭。
她眨巴眼捂着耳朵,盘腿坐下来,衣服很快沾上口水鼻涕。
脏哦,她拧毛巾过来给两个人都擦擦说:“有啥大不了的。”
虞得得头枕着妈妈的膝盖,像是找到安全感,抽抽噎噎的,眼皮子却开始耷拉。
他平常就是个早睡早起的,今天又在抗争中消耗大量体力,不知不觉犯困起来。
闻欣轻轻拍着他的背,又跟牛牛说:“你困不困?”
困这个字,和牛牛的关系不大。
他甚至原地打滚,来表明自己的活泼开朗。
闻欣突然发愁起来,不知道他今夜会不会认床,才琢磨到一半,有人敲门喊道:“闻欣,我来接牛牛。”
声音听着就耳熟,她打开门道:“钱哥一个人在医院吗?”
钱嫂一种劫后余生说:“他想去厕所我都扶不动,找了俩护工跟着。”
他们不差小钱,心里又放不下孩子,加之医生也说是小毛病,想想还是得回家。
钱哥那体型,真是一看就健康不了,闻欣道:“这回出院得减减重了。”
谁说不是啊,钱嫂道:“我们原来做工程的,他天天应酬。别看他现在这样,以前可是跟竹竿差不多。”
竹竿?闻欣想不出来,只道:“那现在能腾出时间了,不然多吓人啊。”
就白天那茬,钱嫂这辈子都不想有第二次,冲儿子张开臂膀说:“我先带牛牛回去,等老钱出院,请你们吃饭。”
又鞠躬说:“实在是太谢谢了今天。”
这躬鞠得太瓷实,闻欣下意识后退一步,也回她一个。
虞万支出电梯正好看到,迟疑道:“你们这是?”
他瞅着反正像拜堂。
闻欣反应过来也觉得像,不知道从哪里解释,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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