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打了一顿。年纪轻轻的不学好,偷东西偷到我头上来了。”
木鱼宗那只木鱼当中留了什么东西,刘景浊见着了,但信上写的东西,刘景浊还没想好要不要照做。
贼丫头肯定是好心,但这个好心,未必适合。
姬荞问道:“怎么?认识?”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娘亲还装作不知道就没意思了。”
姬荞权当没听见,只是说道:“去给我逮田螺去,这顿饭你非吃不可了。”
刘景浊叹道:“方才分身去了,顺便儿弄了一条鲤鱼。”
结果姬荞说道:“把你们掌律、首席、钱谷、护法,还有各峰主都喊来,一个个都不吃肉,我给你们治治病。你去城里割两斤肉回来,炖个红烧肉,快些。”
刘景浊点了点头,起身要走,可走了几步,还是转过头,说道:“别人没事,但豆豆回来了之后,别逼她。”
姬荞点点头,“我不会逼她,以后自个儿住个独门独院去,不沾荤腥就自个儿煮饭。我知道你惯着她,但天底下像你这么惯着她的人有几个?出了青椋山怎么办?要天下所有人都迁就她吗?”
刘景浊叹道:“道理我都懂,但我还是挺不愿意瞧见她吃肉的。”
说完就不见了,二十三,风泉镇有集,不用去城里。
年年腊月二十一过,甭管是否逢集,风泉镇街道都挤满了人。三丈宽的街道,两侧商户各自占一丈,路就只有一丈宽了。
这条路是官道,平常肯定不让这么干,也就年年最后十天,巡街衙役瞧见了也当没看见。
忙活了一年了,总该热闹热闹的。
街面上背着背篓的,牵着孩子的,有的是把孩子放在背篓里,裹着个陈年被子。
即便这样,那些孩子脸上还是红扑扑,凑近看是能瞧见些许血丝的,冻得。
大一些的孩子,兜里揣着三五文钱,拿着食指长短的半截儿香,一文钱买几根炮仗。于是街上便有接连不断的响声,于是就有摆摊儿的人破口大骂,谁家的瘟神爷,咱不拿绳子拴住呢?
有些炮仗较大,一文钱一个,山里孩子根本买不起,于是只能瞧着风泉镇的‘城里孩子’站在青泥河边,点着了炮仗往河里丢。有些下去就是一声响,有些声音还没屁大呢。
走在如此街头,刘景浊一下子笑意不止。
再往鱼窍峡方向走片刻,一处倚着山坡修建的台子,雪融化后全是泥巴,人走的多了,就成了稀泥。
台子下方是现杀的猪肉,上方是卖猪崽儿的地方。
今年猪肉价钱好,一斤要卖到三十文。
很快刘景浊就拎着两斤五花肉,往回折返。
结果就瞧见流泱领着梧丘,在一众小摊儿前面晃悠,买这个买那个的。
此时刚刚弄了一大堆东西,正翻荷包呢,结果瞧见山主了。
于是流泱冲着刘景浊憨憨一笑。
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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