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把她塞到她,不知道的都要以为她是她徒弟。
“蓝老师?”
听到她对蓝心的称呼,席向东一脸疑惑。
蓝宁解释:“我妈对我很严格,她不想让人觉得我是她的女儿,就能从她那里得到什么优待。所以对外,我就叫她老师,叫着叫着就习惯了。”
席向东听着她的话,心里沉甸甸的。
如果她说的都是真的话,那么她很可能真的不是她的安茹。
“你没事吧?”
蓝宁看他脸色不太好看,随口问了句。
“没事。那你和南宫寒又是怎么认识的?”席向东问。
“我妈和南宫寒的母亲是闺蜜,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十八岁的时候,在两家长辈的主持下,我们订了婚。”
蓝宁听他一再问她在T国的事,不用问也知道他是想从她这里验证什么,她索性也不隐瞒,免得他再执着下去。
席向东深吸了口气,努力的抑制心里的痛,艰难地问:“那你记得你和他在一起的一切吗?”
“席少会忘记你和你太太在一起时的喜怒哀乐吗?”蓝宁反问。
“不会。”
蓝宁笑了笑:“对啊,跟自己爱的人做过的事,哪怕无聊至极,谁也不会忘记的。”
席向东听她这话,心如刀割,他目光沉沉的凝视着蓝宁的脸,坚定的信念开始有些动摇。
这张脸,明明就是安茹。
可是她为什么有她和南宫寒的记忆?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还是说她真的不是他的安茹,可如果她不是他的安茹的话,她为什么会和安茹长得那么像,她是谁,她的安茹又在哪里?
“席少,你的泥土好了吗?”
蓝宁看他对着泥土出了神,出声喊了他一句。
席向东回过神,说:“好了,你把花放下来吧。”
蓝宁把花放到花盆里,看他重新种好茶花,拍了拍手,站起身。可能是蹲得太久的缘故,双。腿忽然有些麻,还没站直,腿一软就要摔坐到地上。
席向东见状,赶紧扔掉手上的铲子,伸手抱住蓝宁,不想自己的腿也麻了,“砰”的一下,俩人直接向后栽倒在地上,呈现出女上男下的姿势,蓝宁柔软的唇吻在席向东的唇上。
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席向东和蓝宁蓦然瞪大眼睛。
特别蓝宁,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这么失礼,一张脸顿时红得就像煮熟的虾。她推着席向东就要起身,谁知道腰间突然一紧,后脑勺也被一股力量钳制住。
没等她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她就被人按在地上,一道黑影笼罩下来,掠夺了她的呼吸。
蓝宁万万没想到席向东会做出这样的事,瞬间脑袋一阵嗡鸣,空白一片,一双眼睛瞪得像要迸裂一样,震惊万分,一时间完全忘记要推开他。
席向东见她没有抗拒,越发得寸进尺。
就在这时,玻璃花房外传来脚步声。
蓝宁猛然惊醒,她使尽全身的力气推开身上的席向东,坐起身,扬手就狠甩了他一记耳光:“席向东,你混蛋!”
话落,她红着眼眶跑出玻璃花房。
刚到门口就撞到了一个人,她停住脚步正想和来人道歉,耳边就传来一记惊叫声:“安茹,怎么是你?你没死?”
蓝宁看着那人陌生的脸,道:“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安茹。”
说完,她匆匆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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