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饶头和脚,目标较,自然容易闪避,而腰部面积太大,躲避起来也就加倍的困难了。
先锋脚下不动,身子后仰,几乎弯成一个“一”字,堪堪避过。
马明见他连续避开自己的两斧,手柄一转,便是一债旋地转斧,只见台上到处都是斧影,也不知道哪是真,哪是假的。
先锋连续三个后纵,徒台边,避开斧影,一脚踏在台边的柱子上,一个飞身直朝高台中间的马明刺去。
长剑一送,直取对方腋下,全无花俏,却是典型的快,准,狠,出招很是刁钻,所选取的角度,更是令人意想不到。
马明没想到自己志在必得三斧,都让对方避过了,气势略微一降,却见对方突然从而降一般,心下更是一惊。
可是,他毕竟是成名多年的高手,虽惊不乱,一柄开山斧使得飞快,斧斧生风,竟是将先锋有如神来之笔的一剑落空了。
先锋见状,丝毫不觉意外,只是剑花飞舞,招招抢攻。
马明也只得将开山斧使得密不透风,以护得自己的周全。
心中却是暗暗叫苦,他所使的武器远比对方笨重,用起来自然更是费力,时候一长,必然久守有失,却是一时想不出什么解救的好法子。
先锋知道对方善攻,因此一开始只是躲避,并不急着与对方对攻,因为以己之短击人之长,远不如像现在这般以自己的轻盈敏捷,攻击对方的笨拙繁重。
马明也很是撩,可是眼下除了拼受对方一剑,再与他抢攻,否则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无论他是前进,还是后退,对方总是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就是不让他脱身。如此一来,这场比武,竟是成一场消耗拉剧战。
台下的人看得分明,只见马明一味防守,而先锋却是放开手脚进攻,直将他逼得全无还手之力。
武功高强之人,更是知道此战有败无胜,就算他再是力大如牛,如此对耗下去,也必然是他先垮掉。
比武竟是演变成了表演,很快,半个时辰便过去了。
马明慢慢守得没有那么严密了,可是先锋并不急于出手,只是困住他,见到对方落出破绽,也不趁机而入。
欧阳倩在旁看得分明,不解地对先桌:“姿妹妹你有没有发现,你哥哥明明有几次机会取胜,却是没有下手呢?”
先篆然一笑道:“大哥是在等一击致命的机会出现,所以才没有出手的。”
欧阳倩疑惑地道:“一击致命,不是比武吗,为什么一定杀了他呢?”
先姿突然咬牙切齿道:“此人最是嚣张跋扈,当初在齐国时一次偶然见到了我,便仗着自己是齐国临淄武士行馆的副馆主,几次三番前来找爷爷提亲,要纳我为妾,开始我们只是婉言拒绝,谁知道他竟是直接带人堵上门来!
后来,好在大哥过来接我们,因此就回先氏山庄。后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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