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西岸闻声一顿,偏头看她。
他脸上没有怒色,郁温却心虚得很,她本来想如果步西岸同意,她就不说别的了,可现在步西岸只是看她一眼,她就没忍住,立刻全盘托出补了一句:“我坐杨姜那儿。”
“你坐这儿实在太挡人了。”她真的不好意思。
步西岸这次点头很爽快,说:“行。”
他说着就起身,郁温不明白他的行动力为什么那么强,“不要跟班主任说一声吗?”
“我去说,”步西岸说着抬手敲了敲赵光和王艺迪的桌子,“帮郁温搬东西。”
王艺迪和赵光都没反应过来,步西岸就出去了。
于是只能郁温来解释。
步西岸出了教室径直去办公室,刚巧关渠从楼上下来回办公室,步西岸直接没进办公室,就在楼道口跟关渠说了搬座位的事。
关渠问:“郁温坐最后一排能行吗?”
步西岸说:“能。”
就算她有什么看不见,他也不会让她落下一步。
关渠又想了想郁温的身高,几秒后点头:“也行,要不就让赵光和王艺迪往前坐好了,杨姜和杨奇坐你们中间。”
步西岸点头,转身就要走。
关渠唤住他:“步总啊。”
步西岸停下,看向他。
关渠笑了笑,“我确实说过,只要成绩稳住,身心健康,别的我都可以不管。”
“但是,”他停顿一下,意有所指地说,“要低调啊。”
他们没有说得很明,但是彼此都懂对方什么意思。
其实步西岸大可以装傻,但他没有,他大方应下了。
他虽然还是个学生,却用成年人之间的交谈态度,朝关渠点头说一句:“知道了。”
关渠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片刻后失笑出声,摇头感慨。
能成诗的,也不只有少女情怀。
少年心事,同样缱绻,也震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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