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不要问!什么都别说,拿吃的来!”
“要么先洗个澡吧……”
“不!先吃!我要饿死了!”
“好好好!”
桑桑手脚麻利,很快弄出一桌子吃食,种苏坐在桌前,衣服下摆撕的七零八落,浑身脏兮兮的,擦了擦手,便开始大嚼特嚼。
一阵风卷残云,种苏再喝一碗汤,打了个嗝,终于饱了。
吃饱喝足,再泡个澡,种苏爬上床,蒙头便睡。此际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不管,先睡一觉再说。
皇宫内。
崇明殿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宫女内侍们捧盘端水,匆匆出入,李妄斜靠在软塌上,闭着双眼,一言不发,整个殿内鸦雀无声。
“陛下,药来了。”
谭德德轻声道。
李妄睁开眼睛,接过药碗,缓缓喝了。
他的心疾时有发作,是以宫中常年备着药方,刚一回宫,便已煎服喝下,这一碗乃为讳症之药。讳症自幼时查出源头后,便已多年未犯,猛的发作,宫中上下人心惶惶。
“再擦两日膏药,红疹消退,便当无碍。”
太医再三诊断后,擦擦额上的汗,开过药,躬身退出。宫中就这么一位主子,但凡有点不适,就叫人格外胆颤心惊。
“天佑大康,吾皇万福,平安无事”,当今右相王道济面露担忧之色,说道,“否则臣等死而难谢其罪。”
“哼,你的确难谢其罪,”左相杨万顷冷哼道,“长安都城,天子脚下,青天白日,竟敢行绑架勒索之事,更挟持陛下,简直无法无天,胆大妄为!”
白日李妄失踪后,谭笑笑差点魂飞魄散,桑桑第一时间回去叫陆清纯,谭笑笑则连滚带爬,一面让人回宫通知,一面到官署私下亮明身份,马上追寻。
皇帝失踪,若传扬出去,势必朝野震动,自然谁也不敢宣之于众。却不敢瞒着当朝几位重臣,彼时还有当时正在宫中上值的官员,数位大臣守在宫殿,心急如焚,直等到半夜。
直到皇帝回宫,方放下心来。
此时殿外还站了数位大臣,禁军统领等人,唯有两位宰相能够入内。
“今日当值城防军,疏于职守,办事不力,耽搁了足足快一日,陛下洪福,否则你们有几个脑袋能担待!”杨万顷斥道。
兵部尚书,卫军校尉等人站在殿外,两股战战。
今日当值城防军乃兵部辖下卫军分支,分属王道济所管,其余人不敢做声,杨万顷则直接将矛头对准王道济。
“那帮贼子狡诈多变,屡次放出假消息,致使搜寻时机延误,”王道济躬身道,“天子脚下,竟暗藏匪贼,行此大逆不道之事,无论如何,都为卫军之责,该当严惩。”
“岂止严惩,更要彻查!当年山匪明明已肃清,为何还有漏网之鱼?城中乞丐拉帮结伙,勒索敲诈,背后依仗的是谁?今日挟持皇帝,又借的谁的胆子?究竟是纯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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