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身衣服也挺好看。”
“唔。”李妄坐起来,眉头微扬,说,“司衣局该赏。”
午睡过后,李妄还有些懒洋洋的,懒懒坐着,像在放空,种苏知道他的习惯,便不出声打扰,也出神的看着远处。
“在想什么?”
李妄的声音再度将种苏的思绪拉回现实,李妄似乎越来越喜欢问她在看什么,想什么。
这是何时开始的习惯?
从前李妄偶尔会问起,但两人在一起时,更多时候他并不太关注种苏在看什么,又在想什么,好似她这个人在那里就行了。
如今却变得不一样,李妄仿佛很在意,或者说很关注很好奇种苏的一举一动,以及内心所思所想。
“没想什么。”种苏老实道。
李妄只是看着她,明显不太相信。
“不可欺君。”李妄说。
种苏如今最怕听到的便是这两个字,暗中深吸一口气,无比真诚道:“真的,陛下,只是在发呆而已。”
“唔。”李妄移开目光,放过种苏,“知道了。”
“假如哦,我是说假如,皇兄没有断袖之癖,喜欢的是女子,你有没有可能,愿意喜欢我皇兄啊。”
种苏并没有真的发呆,脑海中响起李琬对她说的话。
当时种苏以“不要闹”将李琬应付过去。
“你见过皇兄这等人物,以后还能看得上别人呀——哎,不是我帮护自家人,皇兄是真不错嘛。”李琬说这话的时候,眼中充满期待。
“阿苏,你以后想嫁个什么样的人呢?”李琬后来又问。
少女情怀总是诗,种苏从前也不是未想过这个问题,事实上,自她及笄,家中便不时有媒人上门。
然则种父种母只有一子一女,又家境富裕,并不舍得女儿早早出嫁,只想多留她几年在身边。种父种母乃一见钟情,彼此心意相通,成婚相互扶持多年,一直相敬如宾,因此对子女的婚事,在尽可能的情况下,遵循以他们自己的心意为先。
因而种苏对自己的婚事并不太担心,亦不太着急。
关于未来相伴一生之人,她不曾有过太具体的设想,这些年也不曾遇到心动之人。
“姻缘之事不必急,该来时它便来了。而那个人,当你有一日遇到,你的心自然会告诉你。”种母说。
这少女情怀在替兄上京后,便暂时收敛起来。至少在这两年内,种苏无暇再去思量这种事。
“不要招惹桃花债。”此话既是叮嘱,亦是告诫。
一切的一切,待得性命保全,尘埃落定后方可再做打算。
是以这之前,种苏从未往这个方向想过,哪怕与李琬猜测,讨论了一些与之相关话题,种苏也多是玩笑,旁观的态度,没有真切的去想过这个问题。
没有想到,会在这样一个午后,在流云殿里,思绪翻飞,开始认真思量它。
以后想嫁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种苏又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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