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过可就大了,想到这里,他手心冷汗又冒了出来。
“你叫什么名字?”忍不妨,沐非问起了他。她冰冷犀利的目光,直视他的眼睛。
小豆子看着沐非飘过来的犀利眼神,他扑通一声跪下了。“奴才小豆子。沐姑娘,此事是奴才的错,奴才罪该万死。”他的眼睛清透明亮,慌乱中含带懊悔、自责、愧疚,看样子是左天逸身边的人。
“为了皇上的安危,我此时让你去办一件事情,而这件事可能会让你掉了脑袋,你会去办吗?”沐非淡然道。
小豆子蓦然神情变得异常认真坚定道:“为了皇上安危,小豆子什么都敢做。沐姑娘,你吩咐吧。”
沐非淡漠道。“小豆子,我要你,以太后懿旨吩咐下去,后宫之中,若有人非议帝君受伤之事,格杀勿论。对了,还有,派几个可靠的人,盯着赵皇后那边。”她熟悉唐语嫣那个人,此刻她若没有动静,那就是怪异了。
此事非同小可,小豆子扛下了确实就是砍脑袋的事情。但是他还是应承了。
“是,奴才遵命。”小豆子打从心底开始佩服沐非,他莫名地相信沐非。
他觉得皇上看中的皇后娘娘,果然非比寻常,就凭她处事不惊,云淡风轻的样子,便有母仪天下的风范。
小豆子出去张罗事情了,林舒柔沉默着。而胡太医已经得出了结论,他开始提笔开方子了,可是他的手实在抖动得厉害,墨迹洒在宣纸上,点点滴滴的。
“胡太医,怎么了?”沐非淡淡地扫了一眼他手中颤抖的笔。“快写方子啊,旁侧的太监宫女可等着抓药煎药呢。”
“是,是,是,微臣明白的,可是这手怎么老是抖呢。要不,微臣回到太医院再开方子送过来?”胡太医额头上不断地冒着冷汗道。他听到了这么秘密的事情,又知晓了帝君的伤势,他的脑袋还能保得住吗?
刷——
挂壁的宝剑横空出鞘,沐非试了试手中的力道。“要不要我帮你一把?胡太医。”她嘴角噙起淡淡的冷弧。
“不用,不用,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胡太医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他左手抬起,狠狠地拍了拍他那不合作的右手,稳住手,快速地书写下去。
林舒柔盯着沐非手中的宝剑,她惊恐地看着她,视线躲避着她。
就在刚才,她再次感受到死亡前的气息是什么滋味了,她的身上怎么会有那么惊恐的黑暗气息。她慌乱地捏紧了手中的绸绢。
沐非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默默地将宝剑回归到剑鞘之中。
胡太医的手颤抖归颤抖,在半盏茶水的功夫里,他的药方终究还是写出来了。但见他吹了吹药方上的墨迹,他手捏冷汗地将药方递送给沐非。
沐非清亮的眼眸,光泽微微地晃了晃。
她双眉扬了扬,随手召了身侧一名宫女吩咐道。“麻烦你到太医院走一趟,叫那边的太医根据胡太医的药方,将药赶紧配齐。”
那宫女点头应承,她飞速地从沐非的手中拿过药方,去了太医院。而胡太医他拿起医药箱,收拾收拾,他准备告退了。
“胡太医,你这是准备上哪儿去呢?”沐非淡淡一问。
胡太医擦了一把冷汗道:“微臣在想,微臣该回太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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