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什么都没瞧见,它眼底有些疑惑,却也无心顾及了。
“抱紧了!”
白烁还没回过神,它四蹄一跃跳入天牢中,不见踪影。
天牢门入口处,龙二驴朝牢房深处吹出一口气,看守的侍卫和囚犯软软倒下,陷入沉睡。
驴尾一甩,一人一驴现出身形,龙二驴曲腿,白烁跳到地上。
“那呆子就关在里面,去吧。”
长长的通道,森寒彻骨,白烁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转身朝囚牢深处跑去。
“白丫头,你只有半柱香时间,别忘了!”
龙二驴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灯火幽暗,忽明忽灭,牢笼中的人或骨瘦嶙峋,或断腿折手,景况凄惨,白烁越走越快,忽然在一处牢房前停住,这是整座天牢里唯一被打开大门的牢房,重昭满身是血,发丝散落,晕倒在草席上,不过半月光景,光鲜富贵的相府公子已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阿昭!”白烁何曾见过这样的重昭,她失声惊呼,奔入牢中,扶起地上的重昭,“阿昭!你怎么样了?”
重昭缓缓睁开眼,染满血的瞳中,模糊地印出白烁的脸,他悲惨一笑,咳出一口血来:“我又做梦了,做梦就能看见阿烁你了。”
“阿昭,是我,我是阿烁!你别吓我!”白烁声音颤抖,心揪成一团。
重昭烧的迷迷糊糊,根本认不清人,只当自己仍在梦中。
“真好,你没嫁给我,阿烁你、你要好好的……”重昭咳嗽不断,连连呕血,白烁雪白的衣衫被染红,却毫无办法。
昏迷中的重昭突然像是入了魔障,他猛地推开白烁,双手捶打在地,望着皇城的方向,“不,我爹是清白的!他一生为国为民,绝不会谋逆!”
“阿昭……”
“你们冤枉他!冤枉他!我不认罪!不认罪!”
重昭一声大吼,头撞在墙上,满头是血晕去。
“阿昭!”白烁接住重昭,却无法再唤醒他,白烁望着怀中一起长大的少年,在这天牢深处,无助而颤抖地啜泣。
“时候到了,我们该走了!”龙二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白烁还没回过神,便被一股力量卷着朝牢房外飞去。
转瞬,她出现在天牢外,武德驴双蹄微曲,待白烁一落在它背上,它便朝相府狂奔而去。
白烁紧紧抱着驴颈,头一次,她脑子里忘记了修仙,只剩下重昭疯狂的面容。
龙二驴轻巧地落在将军府中宗祠外,荧光还未消失,宗祠外看守的侍卫瞧不见他们,龙二驴正欲朝宗祠里跳,忽然不远处,响起一道声音。
“老爷,事已至此,您就是再自责,也救不了重家。”
娘?白烁猛地揪住龙二驴的耳朵,从驴身上跳下。
龙二驴生怕惹出动静,驴尾朝白烁一甩,替她遮住踪迹。
宗祠外不远处园中,一颗老桃树下,白荀一脸疲态,白夫人立在他身后,满眼含忧,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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