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他，甚至连自理能力都会失去。
他不敢想象母亲变成这样的生活。
但过去感激归感激，现在母亲却像是疯了一样。
他这个做儿子又觉得阿尔兹海默症总比现在是疯子的好，对赵牧更是没有什么好脸色。
“我现在还不知道，看过之后才能确定。”
赵牧没有在意对方前后态度的变化。
他走到病床旁边，一号病人嘴里不断的发出狂笑，手舞足蹈。
护士担心她会伤到自己和别人，把人绑到的床上，赵牧也能更加容易的帮她把脉。
赵牧察觉到一号病人脉搏起伏不定，像是失心疯，而且对方眼神涣散。
“怎么样”
“她有没有吃其他的药”赵牧认真的问护士。
“没有，所有的药都是疗养院给的。”
“吃饭呢”赵牧扫了一圈病房，这里放正常，没有不该有的东西。
“我妈妈一直在疗养院吃饭，都是你们提供的，这些天从来没有出去过。现在有问题也是你们疗养院的问题，别想推卸责任。”
病人儿子神情严肃，以为赵牧想甩锅自己，急忙表明立场。
“我知道了，喂病人多喝水。”
赵牧叮嘱护士，之后带着陈大有和徐光往下个病房走去。
“有没有什么收获”陈大有小声问赵牧。
“我怀疑她吃了什么药，不过既然是直播，那么多网友盯着，不太可能。”
这才是赵牧最想不明白的地方，吃错药的几率不高。
那个护士是他们疗养院的人，相当专业，做了多年，自然知道在这种直播治疗的时候，不能吃其他的药。
赵牧疗养院直播出了问题，在网络上引起巨大的反响。
“这些病人都是怎么了他们的药有问题，那李子峰母亲是不是也会发疯”
“我是李子峰的粉丝，你不要吓唬我，听说他母亲恢复的很好，没有听说发疯的事。”
“阿尔兹海默症真难治疗，这次刚刚好上一点，竟然又出了问题，我觉得精神病不比阿尔兹海默症好。”
“现在还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等等再说吧。”
“我邻居吃了这种药，我看他很清醒，一点都没有发疯。”
“我是精神科医生，看他们的样子像是吃了一些致幻剂之类的东西，不像是阿尔兹海默症。”
“所以赵牧的药是不是在骗人他是个骗子吗”
“我觉得骗子到是不至于，之前那些病人真的都恢复了，我每天都会到直播间看直播，可能只是药物问题，再研发就好了。”
“还是国粹堂最靠谱，也没有听说他们治好的病人发疯，果然一分价钱一分货。”
“赵牧让病人喝水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赶快转到国粹堂治疗吗赵牧应该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不要吹牛。”
“就是，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总觉得赵牧好像根本没有当回事，我看那药多半就是骗人的。”
“我一直相信国粹堂，毕竟人家的治疗效果放在那里，没有人发疯，也没有人复发。”
夏若曦盯着直播间的评论，心情格外糟糕，每次他们一出问题。
就有人疯狂的夸奖国粹堂，不知道他们是认真的，还是国粹堂请来的水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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