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太多，什么都忘记了。
罗晨的话刚说完，其他几个人齐刷刷的朝李虎看过去。
“什么?你说那个老太太是郑玲玲的母亲?”李虎无视了朋友的探寻的目光。
他只知道赵牧去养老院给一个老太太做了治疗，只是对方到底是谁，他连想都没有想过。
也没有去问，在他看来肯定不是曹强的人就行，因为曹强父母双亡。
所以绝对不可能是曹强的父母，李虎没有在意对方的身份。
现在听说她是郑玲玲的母亲，他莫名觉得四周多了几分寒意。
“郑玲玲是谁?”
“我的确曾经和她有过一段，但是时间很短暂，我已经不记得了。”
李虎是真的不记得，不是在假装。
王城他们神情复杂的看着李虎，如果不是罗晨去调查了，他们还以为赵牧去养老院治疗了一个普通老人。
原来这个老人和李虎还是有点关系，这下事情的性质就变了。
赵牧不会无缘无故的去救治一个老人，他肯定有自己的目的，既然和李虎有关系。
那多半就是为了李虎，可是现在李虎才知道，这心不是一般的大。
“你和郑玲玲是自由恋爱，还是你强迫她的?”李明天冷冷的质问道。
李虎是什么德行，其实他们都知道，愿意和他自由谈恋爱的人的确有，但绝对不是每一个和李虎有关系的都是自愿的。
“你什么意思?”李虎在对方的语气中听出了几分讽刺，他生气的质问道。
“我只是想知道，赵牧要从那老太太手里拿到什么。”
李明天觉得自己的关心并不是多余，要知道他们现在可是一致对外。
如果李虎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愿意回答，所谓的团结不过就是笑话。
“我的确强迫了她，但真的只有一次，之后她就跑了，再也没有回来。”
在李虎看来，或许郑玲玲已经死了，他好像见过一次郑玲玲的母亲，但意识很模糊。
他完全想不起来，还是知道郑玲玲这个名字之后才一点点想了起来。
一听到李虎说的确强迫了郑玲玲，几个人都没有心情吃饭了。
他们其他人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或多或少都做过这种事情。
所以李虎很不服气，觉得自己没有错。
“会不会老太太手里有你强迫她女儿的证据?”黄威觉得这种假设十分有可能。
不然赵牧怎么不去救其他人，偏偏要去救人郑玲玲的母亲，这里肯定有利益牵扯。
“我没有留下证据。”李牧说这话没有什么底气，当时的情景他早就忘记了。
甚至连郑玲玲长成什么样子都不记得，更不用说记住当时的证据。
“你确定?”王城盯着李牧的眼睛问道。
李虎没有直接回答，也没有点头，其实他不记得了，自己已经忘记到底强迫过多少个人。
“我不确定。”李虎摇摇头，他怎么也想不到会突然出现个郑玲玲。
而且还牵扯到了赵牧，他后悔没有早一点去调查，因为在他看来，早点查到，或许可以阻止赵牧。
“我想赵牧可能已经拿到了视频证据。”李明天无奈的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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