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文博压根都不用思考，毫不犹豫给出答案，“那你买了干嘛？”
谢听白薄唇紧抿，“万一她觉得烦呢？”
谢听白无法辩驳：“……”
于文博：“你不会是想在盛南枝生日送婚纱吧？”
谢听白倒是满不在意，把存在手机里的盛南枝穿着婚纱的视频备份到云端后，把视频重温了一遍。
谢听白把位置放了下来，神情凝重似乎在思考什么。
盛南枝：“可粉丝的喜欢和你的喜欢是不一样的。”
不都是？
盛南枝听着谢听白没羞没臊的话,一时间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眼眸回暖，声线都温和了几分，“她穿的好看。”
“她穿的好看你就买？盛南枝长成那样穿什么不好看？你买了又有什么用？婚纱也就结婚那天穿一次。”于文博控制不住情绪波动，“今天要不是我反应快，工作室其他人都要以为你要结婚了！”
谢听白：“不想干嘛。”
盛南枝：“可你……”
苏景月：“总归，你做自己就好了。”
谢听白抬头，神色如常，“谁说女生只有结婚才能穿婚纱？只要不是跟其他人，她穿多少次我都乐意。”
于文博面露歉意地回头，缓了缓，“你想什么呢？我刚才不是那意思，就……”谢听白迟钝地抬头，“我在想……婚纱店倒也不是不可以，得先找人评估下那个婚纱品牌的市值。”
盛南枝吞吞吐吐着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能恼怒地挂断通话。
经纪人就是妥妥的背锅侠。
直至后来，她的眼睛依旧明亮，却再也没有了自己的倒影。
谢听白怔住，在此之前，他确实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行吧。”于文博耸了耸肩，转开话题，“圣诞节那天你要不直播一下？这么久不营业，粉丝又要骂我不做人了。”
谢听白顿了下：“换个日子吧。”
“换个日子？”于文博顿了下，立马想起来盛南枝刚好圣诞的生日，立马改口，“换个时间也行，要不元旦？”
谢听白捏着眉心，“可以。”
转瞬，便是圣诞。
城市繁闹，夜色与霓虹融合在一起。
生日会场的入口有一个超大的圣诞树，圣诞老人背着一个大包裹，给周围人派送着糖果和礼物，旁边还有饮品台，派送着热饮。
粉丝们礼貌有序地排队检票，带着红色的拇指灯，扬着手幅和灯牌，说说笑笑，满脸轻快。
如盛南枝要求的那般，生日会应援并没有太浓重，后援会达成一致以后，把大多数钱以小树林的名义，进行了公益捐款。
这个凛冬，似乎都变得温暖起来。
不远处，黑色轿车隐藏在夜色里，副驾驶位置上的人，时不时用手擦着车窗上的雾气，墨眸望着这个方向。
于文博搓了搓手，忍不住吐槽，“你又进不去，在家里看直播，和在这里看直播，有什么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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