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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哥盯着小四，非常不爽地“哼”了一声，然后突然站起身来，撂下一句“我要回去了！”，然后转身就走。
“喂！等等！”顾北起身，看她头也不回地往外走，连忙先跟米薇和小四做了个抱歉的姿势，在米薇微笑着对他摆摆手之后，顾北就飞快地追了上去。
座位上的米薇叹了声气，歪过头对小四说道：“阿珂，你看明白了吧？”
“嗯，我其实……一直都很明白的……”
小四依然垂着头，有些落寞地说道。
外面的街道上，从后面追上的顾北一把拉住昊哥的手臂，对她喊道：“喂，等等我，别走那么快啊。”
“你跟过来干什么？！接着去跟你那个‘可爱的’，会说‘嘤嘤嘤’的室友去玩啊！”被顾北抓住的昊哥转身就对顾北开喷了起来。
这……好强的酸味啊。
顾北有点不敢置信地问道：“昊哥，你这莫非是……吃醋了吗？”
昊哥的额头上瞬间崩起“＃”字，她咧开了黑化的笑容，用力把拳头在胸前捏得“嘎吱嘎吱”响，“吃醋？你少做梦了，我是看你那个室友不爽！管他是不是什么性别认同障碍，那种软弱的男人就该打！”
“是是是，你说得对！”顾北拍马屁道。
昊哥的目光在顾北的身上驻留了许久，然后垂下头，用异常慎重的语气向顾北问道：“喂，我想问你一件事情，你一定、一定要诚实地回答我。”
昊哥这种前所未有的严肃态度也感染了顾北，他收敛了之前玩笑的态度，小心地问道：“什么事情？”
“我想问，你……到底是怎么看待我的？”昊哥的话语中，竟然带着过去很少能在她身上见到的软弱，甚至她还回避着顾北的目光，似乎是害怕从顾北那里听到某些不想听到的答案。
“我怎么看待你的……就是很有活力，很单纯，很坚强的一个人吧。”顾北十分小心地选择着词汇。
“哼，我想问的不是这个。我是说，你觉得我是男的还是女的？是被错误地关在了女性身体的男性，还是像刚刚那个女人说的，就是一个拙劣地想要扮演成男人的女性？？”
“额……”顾北心里非常清楚，选第一个才是正确答案，但是……他心里的想法却确确实实就是第二种，一直以来，他其实都是把昊哥当成是一个有点男性化，喜欢玩角色扮演的假小子而已。
要不要说实话呢……可是顾北又担心昊哥之后会生气，犹豫纠结了半天，刚准备张口说出答案的时候，就被昊哥一口打断了。
“行了，你不用说了。”昊哥别过脸去，赌气一样地说道：“我都看出来了，你就是跟那个女人一模一样的想法吧！说什么我有男性魅力，都是在逗我玩呢对吧！反正在你看起来，我的样子肯定特别可笑吧！”
“不，我可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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