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顾岩廷神态轻松,不似作假,宋挽松了口气,又看向秦岳问:“秦大人,你没事吧?”
秦岳倒是没有强撑,揉了下右肩说:“阮少爷的手劲儿确实挺大的,不过不碍事,过几日就好了。”
他们是靠拳脚功夫吃饭挣功名的,若是连这点小打小闹都受不住,那未来的前途也不会好到哪儿去。
宋挽放心下来,挽着顾岩廷往里走,见秦岳也跟着往里走,忍不住问:“秦大人还有什么事吗?”
秦岳面不改色的说:“贺小侯爷特意叮嘱下官要看顾好阮少爷和阮夫人,下官只是不想辜负贺小侯爷的嘱托。”
秦岳一脸的刚正不阿,这番话说出来委实没有什么可信度。
三人回屋后,侯府的下人很快来收走碗筷,宋挽沏了壶茶放到桌上,给顾岩廷和秦岳各倒了一杯。
顾岩廷和秦岳都是沉得住气不说话的,但宋挽觉得三人这么干巴巴的坐着委实有些奇怪,打了会儿腹稿说:“秦大人,你昨日夜里不是还要四处巡守么,今夜专程来此,可是校尉府出了什么可疑的事?”
秦岳立刻看向宋挽,问:“阮夫人觉得校尉府能出什么事?”
秦岳的警惕心很强,谁这个时候敢冒头,他就会盯死谁。
有顾岩廷在,宋挽并不害怕,她坦然的迎上秦岳的目光,平静的说:“秦大人原本有自己的公务,临时被调派来此,应该也希望事情能早点结束,在这一点上,我们和秦大人的想法是一致的,这么多人看守在这里,我们不可能平白无故的消失,秦大人不必如此忌讳,不妨透露一些事情出来,这样才能让我们真正想抓的人露出更多的马脚不是吗?”
现在的形势是要瓮中捉鳖,只要让那只鳖现了原形,一切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
秦岳也知道宋挽说得有道理,却还是审视的看着宋挽说:“阮夫人看上去很有胆识,一点儿也不像是小门小户养出来的。”
郴州只比睦州繁华一些,与瀚京是完全没有办法比较的,如果宋挽真的只是郴州来的一个普通妇人,在被卷入这样的案子后其实很难有胆识保持如此镇定。
宋挽并不慌张,给自己也倒了杯茶说:“门第之见自古以来都是有的,但这并不能绝对的代表一个人的品性、涵养,寒门能出才子、武将、高官,自然也能出一些有胆识的姑娘,我看秦大人应该也不是会因为门第之见而对别人存有成见的人吧。”
秦岳当然不是这样的人,他自己就是出身寒门,最讨厌的就是那些因为门第之分就将人划分为三六九等的人。
秦岳不在大理寺的管辖,只负责监管宋挽他们,将每日校尉府发生的事反馈给大理寺和上面即可,但这两日发生的离奇事件让他对这群人产生了些好奇,犹豫片刻,秦岳问宋挽:“阮夫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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