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帮她寻一寻林舅舅。
并将掩饰她行踪以及翠微宫一众人的性命扛在了肩上。
“萧姨,你放心。有我在,没人能发现你不在翠微宫了,就算让父皇知道了,我也会护着他们。”
萧青蕤从往事中回神,裹了裹身上的棉袄,这风可真冷。
“少爷,帐篷搭好了,进去歇着吧。”
谭小满拎着热水壶,提着晚饭回来,大风刮得他眼睛都睁不开,不由担忧纤弱的娘娘能不能受得这种苦。
“好。”
萧青蕤顶替的是位秦家少爷,这家世代为医,在军中破有些名望,所以,太医校尉对她颇为照顾,单独分了顶帐篷给她。
“小满,皇上皇上率大军出发了吗?”
怕谭小满不习惯新名字,出了错,而且小满这个名字极为普遍,就没改名。
“小的打听了,大军还没出发呢,所以,咱们先遣部晚上才能歇得足足的。”
萧青蕤坐在火炉旁,白水就馒头,食不知味,她都走了六七日了,杨衍怎么还没行军,不要出了什么事吧。
她不知道的是,宫里的确出了事。
杨衍在大朝会上说出御驾亲征后,就像一块巨石落入水中,溅起巨大的波浪。
众多臣子跪地求他三思,收回成命,也有一些臣子心中窃喜。
杨衍一概不予理会,振袖退朝。
林政失踪,对北疆将士士气打击极大,这种时候,只有他御驾亲征,才能最大的鼓舞士气。更何况,他和鞑子仇深似海,定要亲手将鞑靼汗王的脑袋割下来,才能消心头大恨。
但是,在出征前,他要将前朝后宫再清洗一遍。
“万岁爷,东厂在咸福宫发现了纸灰,有人违抗宫规,擅自烧纸钱。”汪锦一五一十的回禀,“东厂寻迹查询,找到了人,是长安宫德妃身边的一个二等宫女。”
“问出了什么?”
杨衍语声清淡,黑曜石似的眸子冷厉一片。
“那宫女是听说了林侯失踪的事,怕激起了贤妃娘娘的亡魂,做了噩梦后,去咸福宫烧了纸钱。”汪锦想着从那宫女嘴里审出的话,满是不敢置信,德妃的宫女怕林贤妃化成了鬼,冒着大罪去咸福宫烧纸钱,这事怎么想怎么不正常。
可那宫女到最后,只咬着说曾经冲撞过贤妃才害怕的,旁的再不肯多说。
“若连一个宫女的嘴都撬不开,东厂的厂公你也别做了。”
汪锦退下后,眸中露出狠色,三十六种刑罚,他不信撬不开那贱婢的嘴。
长安宫里失踪了个二等宫女,其他的宫女不敢隐瞒,报给了樱桃,樱桃却不敢因为这点小事扰了好容易能睡着的德妃娘娘。
直到汪锦带着人饿虎般扑进了宫里,德妃脸色大变,才知道了那个该死的贱婢给她捅了多大的篓子。
“德妃娘娘请跟杂家走一趟吧。”
德妃心知凶多吉少,她也够狠,也不哀声乞怜,只让人将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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