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了。”试管中发出轻微的爆破声，甚至还从试管口冒出一朵小小的蘑菇云。谭木轻飘飘地说道，对结果并不意外。
“嗯？失败了？！”反而是普利普教授一个箭步冲到实验桌边，接过试管，看着其中的残余。
“这应该就是你们平时做的托式实验，肯定会失败的。”
不顾威尔逊想要辩驳的意图，谭木继续说道，“不是手法?，是样本。我?昨天直播的时候也提到了这一点。”
“哦，只是样本的原因？”教授捋了捋胡茬，“这么标准的实验手法?依然失败，看来确实是样本的问题。”
“没错。”谭木点点头。
他在这里做实验也不是为了“炫技”，就是想要证明这一点，“接下来我把样本处理一下?，您可以请任何靠谱的人来做，看是什么结果。”
“处理样本？就是你之前说的，要分离‘某种’成分？”教授立刻追问道。
“是的，”谭木点头，并接过卡尔文递过来的、与刚才编号相通的两份样本，“这种成分，我?们姑且称之为X。”
拿着试剂的谭木在实验桌上灵巧的穿梭，从空间中取出自己保存的酶，分别加入试剂后，将?两份样本放入仪器中开始处理。
“X，是代表未知？还是……？”威尔逊打开样本的记录明细，开始逐条地分析成分。
谭木跟卡尔文对视一眼，又看了看教授，没有出声。
教授陷入了沉思，眉头一点一点地蹙起。
看来……是后一种原因了。
威尔逊还是太年轻了，未知成分？研究了那么多年的样本了，也亏他想得出。还未知成分，哼。
那么，不能说出口的成分又会是什么呢？目前已知、唯一令人们讳莫如深的成分，那就只能是……
想到这里，教授的双眼猛然睁大，后背一阵发凉。
见教授脸色泛白，一副难以置信地表情?看着自己，谭木心下?了然。不愧是他认可的教授，稍微一思考就能明白整个事?情?脉络。
既然教授自己能想通，想必待会儿的解释过程也能轻松许多。
仪器发出清脆的“叮”的一声，谭木打开开关，将?样本取出，并递给教授。
普利普一脸凝重地接过样本，犹豫了片刻。站在一边的威尔逊已经做好上阵的准备，却看到教授缓缓地挽起袖口，来到实验桌边。
“教授……”威尔逊忍不住开口道。看了小猫的一套行云流水般的演示，他这会儿也跃跃欲试。
“不用，我?亲自来。”教授手指微微颤抖，开始了托式实验。
虽然不如谭木的利落，但教授毕竟沉淀数十年，自有他的稳妥与凝练。
每一种成分，每一种配比，他早已熟记于心，可以说，他甚至闭着眼睛，都能完成托式实验。然而这一次，他却做得格外用心。
每一个环节，每一个步骤，他都斟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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