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磊有些震惊。
“上一辈的恩怨？你别告诉我这个仇你记了四十多年。”
曲空尧冷笑：“四十年？就是四百年，我也一样记得。”
赵磊不说话了，将酒壶递了过去。
曲空尧扔掉自己已经空了的酒，小小的打了个酒嗝。
蓦地，他将目光投向了赵磊：“听小凌说，你融合了一管半的药剂？现在催化多少了？”
“三十多一点吧，没有仪器检查，不太确定。”
赵磊耸耸肩：“怎么了？”
“那就是正常人的百分之五十左右，对吧？”
曲空尧微微皱眉：“你是我见过第二个，能完美容纳一管以上的人，你体内的药剂，已经超过了我的认知范围，正常来说，你的催化量应该超过我很多才是，可我为什么感觉你.....看不出来呢？”
赵磊翻了个白眼。
“我怎么知道？可能是我多消化了半管药的原因，说实话，我非但没有感觉自己变强了，反倒在日常生活当中，感觉有些......没兴趣？反正就是一种很无聊的感觉。”
“战斗当中就没有是吧？或者说，在你和楚若欣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
曲空尧笑笑，笑容却有些搞怪：“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我也有，估计再过一段时间，蕾蕾也会如此。”
赵磊更加不解：“什么毛病？这么说还不是我自己的问题了？”
“当然不是，你知道这个药，最开始被称为什么，又是因为什么原因被研究出来的么？”
赵磊自然不可能知道，曲空尧也不等，自顾自道：“起初研制这种药物，是为了组建一柄尖刀，不论在任何情况下，都可以深入敌营完成斩首并且全身而退的绝世宝刀。”
“可惜计划失败了？”
赵磊耸肩，这还用想么？自己当年就是其中一员，可到最后也没完成那些所谓的斩首。
“不，成功了，只是成功的条件太过苛刻，从研制这个药至今，只有两个人完成了。”
“还记得咱们后院那片废墟么？小时候你们总去玩捉迷藏和打仗游戏的地方。”
赵磊一怔：“记得啊，那么大一片废墟，你们也不知道修一修。”
“不是不修，而是不敢，也不愿去修，你可知道这是为什么？”
赵磊刚想开口，可联想到曲空尧之前的话，突然愣住。
“别告诉我那是你说的那两个人干的......”
“没错，其中一个，就是我父亲，而另外一个，想必你也猜到了。”
“那个....老头？”
曲空尧这次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他们两个的催化量.....有多少？”
“百分之两百。”
赵磊嘴里一口羊奶酒瞬间呛在嗓子里，哇的一口全部吐出，捂着喉咙剧烈咳嗽。
曲空尧无奈的看着他：“这么大反应干什么？”
“百分之两百？他们一人注射了两管？”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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