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必报了。你也不必去问,叫她跟着她主子过日子去吧。”
是!
人走了,贵太后抱着狗难免有几分怅然:对孩子而言,别人给再多的偏爱,都不如至亲之爱!至亲之爱,孩子知道那是无私的。别人给再多的关爱,孩子也懂那不会是无缘无故的。
这个道理连孩子都知道,可自家那孽障却无论如何也领悟不了。
跟自家那孽障一样蠢的,还有那个吴东珠。
宋家的事,她跳出来了!宋家与你有个甚关系?宋氏连亲生的都能舍弃,对你又怎么可能有真心?
当真是连一步近两步远的道理都不明白!
而吴东珠这会子还是懵的,哪有这样的道理!世子和郡主打到人家门上欺负人家,回来不受责罚,反倒是成了功臣了?
她抬头看见皇后搂着桐桐,就质问说,“母后,私仇怎可凌驾于律法之上?”
文昭帝一脸的一言难尽,真觉得有些对不住大儿。
皇后气的呀,才要说话,桐桐就慢悠悠的问说,“嫂嫂何以认定我们为了私仇起了冲突了呢?这是谁说的?你不在宋家,不曾亲眼目睹,怎的这般信誓旦旦呢?这事原也不难说清,不若请了康乐侯来,听听侯爷怎么说的。”
这话音才落下,郭公公就禀报说,康乐侯面圣来了。
于是,宋受勋便带了过来,他进来谁都不看,“圣上,娘娘……才听闻吴家姑娘派人去过府里,老臣便觉得这怕是要误会。因此,老臣进宫了,免的叫世子和郡主受委屈。今儿世子和郡主去府里,原不过是问了老臣一些从京城到东南沿途的见闻罢了……”
文昭帝‘哦’了一声,“问些见闻呀?那怎的听说又是摔瓷器,又是放火的?”
宋受勋忙道:“那都是没有的事!原也不过是犬子性子古怪左性,喜好收藏偏又能力不济。世子只是心直口快,点出了藏品上一些瑕疵之处,他便摔了……实不关世子和郡主的事。”
“那这放火……”
“更是无稽之谈!”宋受勋急道:“不过是下人收拾瓷片的时候,将炭盆不小心放置的挨着桌椅了,火星子蹦起来引燃竟是冒气了烟……幸而当时都在正堂,及时的将火扑灭了,未曾叫世子和郡主受损!”
这样啊!
文昭帝看着这老东西,就戏谑的问道:“照你这么说,府里摔了那么些东西,差点着了火,跟我家这俩孩子无关了?”
自然是无关的!
桐桐轻咳一声,这才低声道:“皇伯父,其实我欣赏花斛的时候,不小心碰掉了宋家的一个花斛……还摔了一套茶具,那茶具……”
“上茶的下人不小心碰到了郡主,不是郡主摔了茶具!”宋受勋怕再提南唐那一茬,绝口不说茶具是谁摔的。桐桐看文昭帝,“可到底是损了人家的东西,得陪给人家的吧?”
文昭帝便扭脸吩咐郭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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