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黄藤折磨了他这么久,他还是没死。
他瘫在地上,面目扭曲而恐怖,口中呢喃着“对不起”,“我是畜牲”,“饶过我吧”等等话语,在极致的痛苦下就连蜷缩身躯都成了奢望。
他的面前,一个双鬓泛白的男人面沉溅血,雪白的锦袍上画满了红渍,宛若血色的罂粟花,它们妖艳迷幻,遍布在霜白如莹的茫茫雪地,充满了凄艳的美感。
他微微弯着头,手中的铜棍不断扬起又挥落,仿佛一个僵硬死板的木器机括,只知道机械而麻木地重复同一个动作。
突兀地闯入着一个人,黄藤并未瞧见,反而是瘫在地面承受痛苦的封厄首先看见了她,微微木楞了片刻。
然后封厄便立马大喊道:“杀掉他”
听闻巨响,黄藤好似从梦魇中忽然醒悟过来,手中挥砸着的铜棍倏尔一顿,随后他便握紧铜棍毫不停滞地扭转身躯。
“不要!”,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响起。
不知何时,穿着轻薄的红酥出现在了门外,她急切地望着眼前一幕,发出撕心般的呼喊。
下一刻,“噗”的血肉穿刺声和女子的闷哼声同时响起。
铜棍贯穿了女子的心脏。
滚烫的鲜血再次洒在黄藤的脸上与白裳边。
他看着这个披头散发,面布肉疤的女子,怎么有些熟悉?
有些像那个乞丐女子。
方才看她足白手嫩,以为是封厄手下的刺客,为防意外,黄藤便先下手为强了。
而且是一击毙命。
可为何看着她的眼睛自己会这样心痛呢。
那样的惊谔,那样的不解,那样的悲伤,那样的无助......
所有所有的一切在最后一刻,却又全变成了怀念与释然。
她尽力伸出手,似乎想要触碰眼前这个杀死她的男人,溢出鲜血的唇口开阖,发出微若的呢喃:“安啊......”
晴天轰雷砰然砸下,黄藤脑海忽然一空,宛若窒息的疼痛顺着捏紧的心脏逼促着散开。
黄乐安,黄乐安!
黄藤的本名——黄乐安!
记忆的闸门轰然打开,那个温柔羞涩的女子再次浮上心头,她坐于开满白花的老槐树下,向他轻轻伸出手,笑容甜美。
此时的他如同丧家的狗,他难以置信,拼命伸出手想要抓住她。
可就在黄藤即将触碰到她的时候,女子的手却突然落了下去,好似砸落了万丈深渊。
黄藤惊慌失措。
幻境消散,面前出现的却是一张口中溢满红血的乞丐女子。
红酥瞪着眼睛木楞地看着这一幕。
片刻前
昨晚红酥被封厄狠狠地玩弄了许久,软榻上,墨石地砖上,桌上,椅子上,甚至是被抱在厢房中央。
她红靥含笑,眸光迷离,薄汗香沁,水腻染晕,无论封厄想要进入她的哪个地方,他都会或趴着,或躺着,或撅着伸出香舌任其摆弄。
的确是很舒服的。
但由于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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