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情况。
赶着车先去了城北灯笼作坊,那半新不旧的招牌还是原样,只是每次都在院里作画的学徒不见了。
没人奉茶招待,胡氏亲自端着热水上来。
秦楚楚看这偌大的院子,堆放的成品纸灯笼才以前一半那么多,不由问道:“两位陈师傅都不在么?”
胡氏叹了口气,脸上笑容都勉强:“我丈夫和儿子都去当兵了,这里只剩下我和爹爹。”
这一家子就抓去两个了?年轻的一个都不放过?
陈鸽子长得五大三粗,被收纳也不稀奇,他儿子年纪那样小,居然都不放过……
再说平日都他出摊卖灯笼,现在该忙不过来吧?
一问之下,果然胡氏说灯笼摊都收了,每天她和公公做些灯笼,会有老顾客时不时来拿货。
毕竟是多年买卖,不愁没生意,养活自个儿足够了。
秦楚楚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人,征兵都过去好些时日了,也不需要她多嘴。
把现货全部买了,塞到马车里便告辞离去。
街道上关闭了零星几家铺子,要么是家里没人手顾不过来,要么是因为生意清淡无法经营。
若是每户人家被抽走一两个男人,整个阳安城的人口数量岂不受到不小的影响。
这样的场景秦楚楚见了都心底不安,更别提在这土生土长的人了。
酒馆里的人倒跟以往差不多,甚至还多了几个买醉的糟老头。
秦楚楚听见有人安慰他,日子还得过,说什么白发人送黑发人不吉利……
找到掌柜的时候,对方没认出她来,一说诺兰香才恍然大悟。
“小姑娘你可来了!”
掌柜的双眼一亮,整个表情都变了,兴奋而热情,往前一伸手:“快快请坐。”
看来有戏?
秦楚楚笑了笑,与他一道在桌旁坐下。
他拍手让小二奉茶上来,笑道:“可让我好等,你的秘制调香果然好用,先前是我不识货,多有怠慢。”
掌柜的语气诚恳,丝毫没有觉得面对一个小姑娘有什么不妥。
这一个月他左右苦等不见人,还以为人不来了呢!
世道不好,有的酒楼入不敷出直接关门大吉,作为一个商户,有那么重的赋税在身上,他愁啊!
哪敢随便关门,断了生意来源岂不坐吃等死?
幸好有诺兰香,渐渐替他稳住局面。
阳安城这么大,总不缺吃饭的人,就看谁争得过谁了。
秦楚楚对这反应也不是特别意外,笑道:“我诚心而来,岂是闹着玩的。”
说白了她就是求财。
两人一拍即合,当下便商议了个彼此都能接受的价位,达成交易。
不过是一味调料,秦楚楚不好狮子大开口,一克收他一百文钱。
诺兰香的气味较为霸道,一克分量不容小觑,掌柜的买了十克,整整一两银子。
一两对如今的秦楚楚来说实在有点少,她离开酒楼,一转身就去了当铺。
当初她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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