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下意识随着他把声音放低了。
“你声儿那么小是怕吓着谁啊。”江初没忍住笑了。
覃最嘴角也勾了勾。
感觉还是有一点儿,但他的注意力其实没在脚上。
江初回家后换了衣服,可能趁他没醒还洗了个澡。
他有这个毛病,上回俩人去医院看过敏覃最就发现了,江初从医院一回来立马就得扒完了去洗澡,好像去一趟医院就带了满身的病菌回来。
中午忙里忙外,又是搬人又是做饭的没时间洗,一下午估计给他难受坏了都。
自己带着一腿石膏绷带睡他的床,估计也给难受够呛。
覃最琢磨着等会儿江初如果要换床单,就让他去睡自己那屋。
边琢磨,他边望着江初低头给他摆冰袋时,从领口露出一截锁骨的脖子窝,又想起了下午从小毛毯上闻到的“江初的味道”。
江初洗了澡换了身衣服,现在整个人有股从里到外特别清爽的感觉。
如果这时候把脸埋进他颈窝里嗅嗅,应该特别好闻。
不过也只能想想,江初一抬眼跟他说话,他就把目光挪开了。
然而挪也没挪对地方,江初在家从来就是光着膀子大裤衩,现在天冷了多套了件T恤,但架着他脚的那条腿盘着,裤腿松松垮垮,从覃最的角度看过去,感觉直接就能看到最里面。
这种不经意的“露”,比直接坦个精光溜净,更容易让人有画面和想象。
覃最手肘支在沙发靠背上,食指架着眉心揉了揉,偏过头看着电视。
“把你旁边的垫子给我。”江初搓了个响指,指指覃最胳膊旁边的靠垫。
“干嘛。”覃最把脸转回来。
“垫着。”江初小心的固定好冰袋,要托起他的脚。
“你有事儿?”覃最没动。
“没事儿啊,”江初愣愣,“我还能就这么给你架着啊,齁沉。”
覃最跟他对视两秒,腿都不抬,又挪开视线继续看电视:“再架会儿。”
请收藏:https://m.qsww.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