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症下药才好。”
李佑登时犹豫起来,不知该作何回应,才不会破坏计划。
两日前裴启桓出府时,明确告知自己有办法。可这之后便没有任何的动静,女儿更是郁郁寡欢生出病来。
无奈,只得约见裴启桓,想问他有何高见。怎料他让自己摒弃衫履,跪在奉天殿前,泣求恩典收回圣旨。
这无疑是下下策。
自己任刑部尚书的时间不长,政绩没有又不善交际,朝中自是无人帮衬。想要用辞官来威胁当今天子,简直是做梦。
可眼下,没有更好的法子,也只有将希望寄托在裴启桓身上……
“有陛下在,大人还担心什么?”顾七凑到跟前,弯下腰来,“还不快快谢恩!”
他赶忙磕头,当天上午便套了车,将女儿接进宫中。
唐笙以关切未来嫂嫂为由,得了恩典,让李穆禾在自己房中医治。
此时,奉天殿内,唐鹤正言辞恳切地诉说着自己对李家小姐的感情,讲到动情之处,还用衣袖擦了擦眼角。
李佑丝毫没有听进去他的话,只觉耳边越发聒噪,干脆站离两步,沉着脸不说话。
而始作俑者顾七,则将笏板扣在手中,摆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
等了半个多时辰,御医秦艽匆匆赶来。入奉天殿后,先朝着龙椅上的天子恭敬叩拜,随后才将诊断结论娓娓道来,可这结论与外面的大夫并无二致。
元承熙扶额眯眼:“当真是心疾?”
秦艽抬手刚要擦鼻尖上细汗,听到陛下问话,赶忙点头回应:“正所谓心病还须心药医,李小姐这病,恐怕一时半会儿好不了。若再这般拖下去,只怕会……”
“陛下!”李佑一听这话,当即吓得脸色发青,跪泣道,“发妻已故多年,只留下一女。臣恳请陛下,允臣告老还乡,自此……”
“行了。”元承熙面露烦躁,掐着额头挥了挥手,“且先退下,朕自有安排。”
不到晌午,刑部尚书殿前请罪的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到了晚间,都统府上又热闹起来。
府门大敞,萨满在院中施法,各处都有戴面具的人,做着奇怪的动作。
不一会儿,门前便聚起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时不时有小厮穿过人群,拉着大夫进进出出,引得百姓越发好奇。
顾七趁乱潜进赵煜的卧房和书房,并未搜到想要的东西,不由得悬起心来:若元哲将证物还给柳纪纲,自己便白费苦心了。
又或者……藏在了自己想不到的地方?
她托腮沉思,准备抽空去约一约柳湘凝。
赵府院内院外灯火通明,围观的百姓待到后半夜方散。
第二天,李穆禾与赵德勋的流言蜚语在街头巷尾便传开了,更有说书先生在茶楼稳坐,讲述赵李这一对痴男怨女的故事。
“生动有趣,只是夸张了些。”顾七坐在桌前,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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