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傅府照例守岁,大人们在堂屋里生了两个炭火盆,守着聊天,姑娘们在西暖阁里,吃瓜果茶点,傅府的姑娘少了两个,傅书琴病愈后,也闷闷不乐的,这个年,没有往年热闹。
大年初一,祭祖,长辈们给压岁钱,傅书言屋里的下人都聚在堂屋里,给主子叩头拜年,傅书言屋里两个一等大丫头月桂和知儿,四个二等小丫头,外加奶娘孙氏,共总七个使唤的人。
原来傅书言就一个贴身大丫头檀香,檀香走了,现在补齐了。
月桂端出托盘,里面放着几个荷包,里面装着给下人们的赏钱,众人重新又给主子叩头谢赏。
前世那个爬了姑爷床的燕婉也在当中,傅书言给改了名字,银福这个名字叫开了,这个丫头每每听见,恍惚人叫她淫.妇,姑娘不喜,众人渐次欺压她,屋里最脏的,都不愿意干的活,都分派给她,这个银福卖身为奴,就没有自由,主子让生,就生,叫死就死,只得受委屈忍着不敢抱怨。傅书言连正眼都不看她。
傅府的主人下人们都穿着节下发下来的新衣,
一身新衣裳,给姑娘叩头,又互相拜年,喜笑颜开。
一个媳妇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喜悦声道“姑娘看谁来?”
檀香从门外进来,檀香头发梳成妇人发髻,一身新衣,头上还蘸着一朵红绒花,新婚后平添了几分少妇风韵。
傅书言笑道:“你这么早就来了?”
檀香笑道“奴婢来给主子叩头。”
说着,趴在地上磕了几个头,站起来,傅书笑道“良生没来,你一个人来的。”
傅书言笑道“别总奴婢奴婢的,你已经不是我的丫鬟了。”
檀香感激姑娘,笑道:“姑娘一日是奴婢的主子,一辈子都是奴婢的主子。”
房中的姊妹们围着她问长问短,笑闹
傅书言道“你一个来的吗?良生没陪你来?”
“回主子,良生在前院等奴婢。”檀香开心地笑着,一看婚后很幸福。
“你们安王府不是搬到宫里住了吗?宫规森严,你怎么出来的?”傅书言问。
檀香得意地道“太子爷和世子都搬去东宫住,独留下小王爷一个人仍旧住在原来的安亲王府邸,小王爷嫌宫里住着不自由,小王爷已成年,早晚要搬出宫,请了皇命,留在王府不动。”
孙奶娘抓过炕桌上碟子的瓜子,边嗑瓜子,打趣她道“良生的主子亏了没进宫,若是进宫,后宫里没有真正的男儿,良生做太监先净身,你不是守空房了吗?”
檀香羞红脸,腼腆地叫道“孙妈妈,你当着姑娘的面说的是什么话?”
众人笑。
众人说笑一会,檀香道“皇孙让稍信给傅明轩,正月十五看花灯,良生把扎花灯的材料都准备好了,想好了样子,特意给姑娘扎了一个。”
年里,正月十五是最热闹的,不分男女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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