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汤若是无毒就罢,若是有毒,希可淑只能吞下哑巴亏。不过,依希可淑的脾性,肯定不会在意小小宠物的死活。
奶娘唱一声喏,悄悄潜入希可淑的院里,逮着没人的时候把二黑抓来。二黑平日在侯府横行,根本没人敢管它乱蹿到哪里,偶尔藏到某处不见也是常有的事,奶娘将它逮住后,也没人来找。“二黑,来尝尝你家主人给你做的参汤!”
希媚儿将参汤碗放到二黑的嘴边。
二黑在希可淑的房里吃惯了山珍海味,闻着味儿就知道是好东西,当即张开嘴,吧唧吧唧喝起来。
参汤还没喝完,二黑的身体突然抽搐几下,仰倒在地,口吐白沫,四脚一蹬,成了死狗。
“果然有毒!”
希媚儿一巴拍在桌上,怒而站起来。狗改不了****,邹姨娘和希可淑的心肠比蛇蝎还毒啊!
“邹姨娘和二小姐怎么敢?”
奶娘不敢置信地瞪着死狗,震惊于邹姨娘和希可淑的狠毒。
“为了王妃的宝座,她们有什么不敢的!”
连活活逼死委托人的事情都干的出来,还有什么是她们做不得的!
“这下可怎么办?大厨房那边都是邹姨娘的人,小姐您总不能不吃饭吧!”
一顿不吃尚可,成亲的日子还没定下来,总不能天天不吃吧!奶娘急地直跳脚。
吃饭可是个大问题,希媚儿也有些发愁。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凡是和吃喝扯上关系,日子久了,总有疏漏的时候。
“小姐,要不咱们把下毒的事情禀报给侯爷。侯爷是您的父亲,总不会看着您被害的!”
奶娘是古代人,总会笃信一家之长的权威。
“不行!侯爷虽然是我生父,可淑也同样是他的女儿,邹姨娘还是他的宠妾,可淑的舅舅在朝中权大势大,侯府的人都想方设法巴结,就算侯爷知道这件事,也不会把她们怎么样。与其打草惊蛇,不如静观其变。”
好在她有委托人之前的记忆,否则肯定像奶娘一样,想方设法当众揭穿邹姨娘下毒的诡计。侯府的下人大多是邹姨娘的人,又惯会见风使舵,就算侯爷假意把邹姨娘关起来,依旧有人帮着邹姨娘暗地里谋害她,到那时,她反而不好防备。
“那要如何是好?”
连老爷都不顶用,奶娘有些绝望。
“你去母亲那边一趟,只说借些绣花样子来,把下毒的事情告诉母亲,但千万叮嘱母亲不要露出端倪,不论谁试探,只装不知道。近期侯爷应该会让母亲派人外出置办大婚用的东西,到时候就让母亲顺便在外面买些吃食回来,不论好吃与否,专捡那种耐放的买回来,我们对付着吃些,不饿着就行。”
“好,老婆子这就去见夫人!”
奶娘说着就要走。
“慢着!”
希媚儿总觉的还有事情没想到,皱眉思索一会儿,道,“千万叮嘱母亲,万万不可露出半分破绽。还有,让母亲那边也多注意点儿,凡是吃的,都先用银簪试,确保无毒才可入口。如不出我所料,过不几天,她们见食物里下毒不能得手,肯定会在水源和衣物上做手脚,以后喝水和洗衣,奶娘也要多加注意,不要只在同一口井水里打水。厨房的热水咱们依旧去领,却不用,反正已是盛夏,用凉水不碍事。”
“小姐思虑周全,要是老婆子,肯定急的昏头转向不知如何是好。”
奶娘被自家小姐的聪慧震撼。谁说侯府大小姐傻!大小姐所思所虑,男子都未必能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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