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瑞王占了你的身子!”
开国侯只觉当头一棒。
希可淑不答话,只捂着脸哭。
“欺人太甚,大婚前尽然强占我两个女儿的身子!”开国侯怒而站起,来回踱步,焦躁不安。
“老爷,您别光顾着生气啊!您倒是想想办法,咱们的淑儿总不能白白被瑞王强占啊!”
邹姨娘出言提醒。
“想办法?我能想什么办法?你养的好女儿白白把身子给瑞王,却让我去腆着老脸求瑞王纳你女儿进王府做妾?”
堂堂开国侯府,虽然在走下坡路,让自己的女儿委身给人做妾,还不被朝中的人笑死!就算他死皮赖脸地去求瑞王,可淑的舅舅能同意让可淑去做妾?
开国侯的脑袋快被弄炸掉。
“父亲如此宠爱母亲,母亲尚且被嫡母打压多年,女儿打小看着母亲受气,女儿是万万不肯给人做妾的!”
希可淑满脸坚定。
开国侯冷哼一声,“不愿给人做妾,你还做出这样丢人现眼的事来!如今有人要你,你就该偷笑了!”
“女儿......女儿自知给侯府和父亲丢脸,无颜见父亲母亲,女儿现在就撞死以挽回侯府的声誉!”
希可淑擦掉眼泪,哭喊着就要去撞房里的柱子。
“淑儿,不可,不可啊!”
邹姨娘死死搂住希可淑的腰,将其扑倒在地,跪在地上,匍匐到开国侯面前,苦苦哀求,“老爷,您就可怜可怜妾身,妾身伺候您那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总共就生得一双儿女,还指望着女儿嫁个好归宿,将来也好帮衬赢哥儿,淑儿要是死了,只剩下赢哥儿孤单一人,无依无靠,老爷!”
邹姨娘貌比花娇,哭成泪人,字字泣血,听得开国侯心思大乱,不由缓了语气,“那你说该怎么办?”
祁镜晟是王爷,又同媚儿有婚约,都是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他总不能去劝媚儿委屈做妾吧!
“老爷现在冷静下来,妾身才敢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邹姨娘伏在开国侯的膝上,嗓音比水还柔,“老爷看着淑儿长大,淑儿的品行,老爷心如明镜儿,如今出了这种事,恐怕大多的罪责都不在淑儿!”
希可淑平日里惯会装腔作势,开国侯哪里知道她的邪心诡计,只当她是娇养在深闺的乖乖女,再见她凄凄楚楚的样子,开国侯心一软,尽让邹姨娘去把她扶起来。
邹姨娘总算松了口气,扶着希可淑,小心翼翼地坐在开国侯身边。
“虽然明知瑞王诓骗淑儿,他毕竟是王爷,我一个侯爷总不能去质问他,让他强娶淑儿吧!再者,媚儿和他有婚约在先。”
“老爷也不必太为难,媚儿和淑儿都是您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媚儿和王爷的婚约理当履行,可咱们也不能委屈淑儿,不如让淑儿和媚儿一同嫁进王府,做个平妻吧!姐妹共侍一夫,也好有个照应。”
听到两女共侍一夫,希可淑不满地扯动邹姨娘的袖子。她可以和王府里的任何女人争斗,却受不愿和希媚儿共侍一夫。那只不起眼的小老鼠,有什么资格和她平起平坐!
邹姨娘没理会希可淑的不满,只凄楚地瞅着开国侯。
“明儿上朝时,我先试瑞王一试吧!”
嫁娶的事一个巴掌拍不响,最终还得瑞王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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