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单单是她只能在大厅伺候,就说明她已经被无数男人玩过,这样的女人,如何能用?
“我要是说,我看她可怜,一时怜悯心发作,你信不?”
希媚儿随口胡诌。
“不信。”
他俨然已经成为她肚子里的蛔虫。“好吧,实话告诉你,那个姑娘,我以前认识。”
她语出惊人。
“你认识?”
她一个公主怎会认识花楼里的姑娘!
他忍不住再次看向那个姑娘。
“还记得我的奶娘吗,她是奶娘的小女儿,如果我没记错,她应该和我同岁。小小年纪,却沦落至此......帮我把她赎回去,好吗?”
希媚儿垂头求他。
“奶娘?”
她的奶娘不是在她十岁之前就离宫了吗?她怎会认识奶娘的女儿!
他凝目盯着她的头顶许久,最终还是点头。
“赎人可以,却不能将她带回宫。”
他绝不允许她身边有这样的女人存在。
“不,银子不能白花,再说,我挑中她不完全因为是旧相识,她或许真地能成为我们计划中最后的一张牌。”
希媚儿再次将视线移向大厅,缓缓解释。
“你仔细看她的背脊,是不是不论微醉的男子如何将身体的重量压在她身上,她的背都保持挺直的状态,那是一种坚韧,不论如何都不会屈服的坚韧,这种坚韧或许比外表的美丽更吸引男人的注意。”
“要真是如此,她为何会沦落到大厅,应该早被人赎走才是。”
焰珩总觉地希媚儿在强词夺理。
“喂,你就不能信我一次吗?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撂挑子了啊!”
她威胁地抱臂怒瞪他。
“注意点儿,小心对面的人看着。”
他下巴往对面轻努,希媚儿转头,果真看着对面的雅间不知何时进了人,一个带着斗笠的男子。
男人进花楼还戴斗笠,只能说明他怕被人认出来,他是什么人?朝廷官员,还是通缉-犯?
希媚儿的注意力虽然被对面的男子吸引住,嘴上却没忘记楼下那个姑娘,继续絮絮叨叨地念着。
“我不管,我就要她进宫,你要是不喜欢这样的人在我身边,我就赶她去和其他人住,总行了吧!”
焰珩没说话。
希媚儿暗自比划一个胜利的手
势,红裳姑娘,或许不会成为他们共同计划的王牌,却会成为她手中的王牌,因为红裳姑娘是……
她微弯着嘴角,将注意力一半分给对面戴斗笠的男子,一半分给楼下的美人会。
不过和焰珩讨论赎人的事,楼下的美人会已进入如火如荼的阶段。只见鸨娘领着十个如花似玉的美人,款款来到高台上,美人的脸上都戴着白色的面纱,不过,单单是纤细妖娆的身姿和黝黑水润的大眼就足以将台下急色的男人勾地魂牵梦绕,云里雾里。
“诸位公子,今晚的第一个美人是荷香!”
鸨娘将站在她身侧的一个美人拽过来,在众人面前飕地扯掉荷香的外裳,露出莹润的雪肩和绣着交颈鸳鸯的肚兜。
荷香的脸颊虽红,身子却没抖,希媚儿猜测,荷香应该不是清倌儿,才会如此淡定。
“瞧瞧这通身的肌肤,滑嫩嫩的,绝对是上等货......”
鸨娘的胖手在荷香的肩上来回滑动,台下的男人们的喉结也随之滚动。
“本公子出一百两!”
一个男人高喊。
“本爷出一千两!”
另外一把略带嘲讽的声音响起。
“好!刘爷出一千两,还有比这个价钱更高的吗?”
鸨娘兴奋地叫喊着。
“我们家公子出一万两。”
希媚儿闲闲地将手肘放在窗棱上,竖起一根手指。
“一万两!”
鸨娘和大厅里的客人彻底惊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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