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要句誓言,她也吝啬不给!
面对近乎疯狂的祁镜晟,希媚儿有些怕,万一他气愤不过,失手杀了她,委托人的身体和她的灵魂都会灰飞烟灭。
她无奈一叹,尽量心平气和地说,“还没到大婚,我哪里就能叫你夫君,誓言是一个女人对爱情和未来的期盼,怎么可以在这样的气氛下乱发呢!”
她语气平和,他稍稍恢复理智,却不肯轻易放过她。
“那要什么气氛才能发誓?”他从没听过发誓还要求气氛。
“当然要在你我大婚之日,洞房花烛夜,你侬我侬的时候啦!”
到那时,说不定她的灵魂已经远去,换回委托人,爱怎么发誓,随她去。
原来是要等到洞房花烛!
他的心情顿好,松开她的脖子。
脖子上的力道消失,希媚儿机警地发现一个问题。
他不吃硬的,喜欢软的!
果然是娇养的皇孙贵胄,沙文主义中毒太深,不习惯被人忤逆。
怒火平息,感觉到她身体的柔软,加上手指在她嫩滑的脖颈上游走,祁镜晟开始心猿意马,大掌下意识去解她衣襟上的盘口。
“不要啦!明天真地会起不来,很丢人的。”
希媚儿柔声祈求。
“你脸皮不是很厚吗,也会害羞?”
祁镜晟像发现新大陆般雀跃,新奇,指钳捏住她的脸颊,好似在估量她的脸皮到底有多厚般。
“我又不是男人,如何会不知羞。”
她故作恼怒地挠了把他的胸膛。
呵......
祁镜晟彻底舒坦了。他凝神看着她的脸,果真看见两抹红云,又在她的眼里看见隐隐的担忧。他重重一叹。
“你个磨人精!”
他不甘不愿地翻身躺到软榻内侧,猿臂横埂在她的腰间。
他是喜欢她的身体,爱煞紧紧拥抱她的感觉,却也不愿让她在众人面前丢尽脸面。她是要嫁给他做王妃的女人,大婚前传出不好的谣言,对她将来主理王府不利。
短短三天,他忍的。
黑暗中,希媚儿狡黠地眨眨眼,眉眼弯成月牙儿。
她的判断果然正确!
躺在他身侧,她能够清晰地听见他狂乱的心跳,情火明显已被勾动,亏得他尽然能忍住不发作。
“说说你小时候的事吧!”
他必须找些别的话题来转移注意力,以免一个忍不住,对她恶狼扑食。
“我一个被锁在深闺的女人有什么好说的!”
在她的记忆里,活了近二十载,委托人除了绣花就是去花园扑蝶,话都说不几句,哪里有什么好玩的事说与他听。
“本王不信!你休要骗本王。”
她个性如此乖张,怎么可能像她说的那样平淡。
“我真没骗你!”
她略微提高声调。
“那你的搏击术从哪里学的?别告诉本王你是天生神力,或是无师自通啊!”
他放在她腰腹上的猿臂警告地收紧,好似她要是敢说谎,就要惩罚她般。
真会抓重点!
希媚儿无奈一叹。让她如何说?说她在现代的事?委托人的灵魂回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无缝接替,万一他以后旧事重问,委托人答不上来怎么办?可若是不说出合理的解释,他肯定不会放过她。
“快说!”
祁镜晟再次收紧猿臂。
“好啦,跟你说就是啦,小腰都快被你勒断了!”
希媚儿转转眼珠,无奈地叹息,“侯府规矩严,我平日真地只是扑蝶绣花,唯一能够野的时候就是去外公家。外公家有一位武术师傅,我时常偷看他练武,偷学了一招半式。”
“偷看巫术师傅练武?”
祁镜晟微蹙浓眉。照他平常练武的习惯,若是凉爽的天气还好,热时可是会赤膊上阵,她偷看时是
什么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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