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时的各种体位图,那都是方便皇帝予取予求的体位,完全不管侍寝的妃嫔在第一次时会不会痛不欲生。
作为现代人的希媚儿,想想那种不被尊重的体位,排斥的情绪如潮般涌出来。她才不要像个女奴一样伺候高高在上的男人,绝对不要!
“皇上,臣妾罪该万死,臣妾......葵水来了。”
希媚儿佯装战战兢兢地说着。
“什么?你葵水来了!”
原本还在她的腿上来回滑动磨蹭的大掌陡然从锦被里抽出,愤怒地瞪着希媚儿。
希媚儿忍不住偷笑。都说,男人碰着女人的葵水,至少倒霉三年,想不到连皇帝也怕!
“突然提前了半月,臣妾也是措手不及......”她继续佯装唯唯诺诺。
“来人,把人抬回去。”
洛权倾袍袖一甩,翻身下了龙榻。
从门外立即涌上来太监和宫女,随便用被子将希媚儿裹了,抬出去。
路上,就听抬她的太监骂骂咧咧地说晦气。
希媚儿置若罔闻,悄悄用手拉紧有些松垮掉的被子,以免给冷风灌入的机会。
“主子,您这是?”
回到储秀宫,宫女香玫惊愕地瞪着被抬回来的希媚儿。
“你家主子算是废了,你自个儿扶她进去吧!”
惯会攀高踩低的太监们,随意地将希媚儿往香玫手上一丢,转身离开,要不是希媚儿眼疾手快地抓住被子,被子说不定都掉地上了。
“主子,您怎么会被抬了回来?”
香玫满眼焦急。
香玫也是开国公派来的人,说好听点她们是搭档,说难听点,开国公其实也不全信委托人,才派香玫来监视她。
希媚儿无奈一叹,凑到香玫耳边小声说着原因。
“啊?怎么会这样?!”
香玫大惊失色。
“谁知道呢!这次,皇上不把我贬到冷宫,已算是大开恩赦之门了。”
希媚儿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喝了一大口。
“这下该怎么办?要是让国公爷知道主子的情况......”
要是让心狠手辣的开国公知道她被洛权倾原封不动地赶出寝宫,她就会成为废棋,轻则让她们在宫里自生自灭,重则派人杀了她们,换新的细作来。希媚儿却不后悔刚才的决定,想让她屈服在皇权和男权之下,受尽侮辱,绝不可能。再说,要想颠覆皇权,她的身体必须保持绝对的干净,才能在时机到来时,不至于错失。
“如今,你我只有同心协力,才能不被国公爷弃棋。”
希媚儿做拧眉沉思状。
“要如何做,主子尽管说。”
香玫急问。
“你一会儿去......”
希媚儿用只有她和香玫能听见的声音说着自己的计划。
“这样能行吗?会不会弄巧成拙啊!”
香玫有些迟疑。
“如今你我还有别的选择吗?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主动出击,或许能博个生还的机会。去吧,这件事做的好了,只有皇上一人知道,皇上应该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
希媚儿镇定自若,香玫总算点头,疾步往储秀宫外而去。
香玫离开后,希媚儿让人送来热水,美美地泡了个热乎乎的花瓣浴,然后钻进被窝,一觉睡到天亮。
翌日,她才刚洗漱,就听太监唱鸣,“皇上驾到!”
来地真快!
希媚儿紧忙披衣,疾步而出接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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