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
洛权倾这才转头看他,佯装惊愕地道。
“刘爱卿,你怎么还站着?来啊,赐座!”
太监搬来椅子,开国公依旧有些愤愤不平。“刘爱卿,你府里真是人才济济啊,连个花匠都比皇宫里的厉害!大雪天,皇宫里的花卉除了梅就是松柏,朕都看腻了......朕想要借你的老花匠去宫里教一教那些不会养花的小子们,不知刘爱卿舍不舍得?”
开国公看了眼老花匠,脸露难色。
“天下都是皇上的,老臣怎么可能会舍不得!皇上要借多久都可以,只是,府里的花草都需要仰赖老花匠照看,可否请皇上每三日让老花匠回来一次,免得那些好不容易成长的花草凋零?”
“这个当然没问题!以后老花匠两日在宫里,一日在开国公府,怎样?”
洛权倾好脾气地与开国公商量。
“谢皇上体恤!”
开国公站起来就要磕头谢恩。
洛权倾紧忙摆手示意。
“爱卿千万莫跪啊!今儿朕是陪着爱妃回来省亲的,可不是来巡视开国公府,不用那么拘礼。”
“皇上的恩宠,老臣及家人都会铭记在心。”
开国公躬身行了一礼。
大小狐狸你一句,我一言的对话,听地希媚儿差点打呵欠。
“皇上,臣妾的肚子又闹了,臣妾要去茅厕......”
尿遁是从这种没营养的场面上逃离的最好借口。
“去吧,爱妃这肠胃,回宫后该好好调理一下了!”
洛权倾心疼地睇着希媚儿。
“臣妾很快就回来。”
希媚儿起身,在跟着府里的丫头离开大厅前,暗暗对开国公使了个眼色。
希媚儿跟着丫头去了茅厕,可是她都从茅厕里出来了,依旧没见着老狐狸。
“主子,要回去了吗?”
香玫不确定地问希媚儿。
“不回去还能怎么办?”
这里是开国公府,不比希家,可以随她逛游。
“要不,主子再等等,万一......”
香玫忧心地看向回廊。
希媚儿也有些奇怪,老狐狸明明接收到她的眼色,为什么没来?难道是洛权倾担心她和老狐狸图谋不轨,故而缠住了老狐狸?
希媚儿和香玫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见到老狐狸,只能回到大厅,却看见洛权倾和老狐狸正聊地欢快。
问题果然出在他身上,哼!
她带着怒气落座在洛权倾的身边。
“刚才有人惹到爱妃了?”
老狐狸去吩咐人准备摆宴时,洛权倾凑到希媚儿耳侧,轻问。
“对啊,还惹的不轻!”
希媚儿愤怒地转头,美目质问地斜他。
“皇上的疑心未免太重了吧?”
“爱妃没能跟老狐狸见上,该不会怪朕的头上吧?天地良心,朕刚才有多巴不得老狐狸主动提出离开,他却好似打开的话匣子一样嘀嘀咕咕地跟朕聊着,朕若是打断,或赶他走,他肯定会怀疑的!”
竟然是老狐狸自己不肯去?!
为什么?
老狐狸该不会看出什么了吧?
希媚儿的眼里堆满了疑问,洛权倾却对她摇了摇头,他也是一头雾水。
他们的疑问很快有了答案,摆宴时,开国公的孙媳妇儿不小心将茶水洒在了希媚儿的裙子上,擦了两下没有效果后,开国公夫人建议带希媚儿去内院换衣裳。
希媚儿与洛权倾互望一眼,两人同时松了口气。
希媚儿跟着开国公夫人进了内院,很快换完裙子,就在她打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准备离开时,帘子外,一个陌生的脚步声传来。
希媚儿暗暗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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