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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给你的？”卡维尔沉声问道，浑然像是生气自家小孩学坏的家长，安沅闭嘴不说话，只是眼巴巴看着他手上的显示屏。
安沅不说，卡维尔也知道她能从哪里得到这个。
把之前送餐的人叫来，卡维尔把东西还给了他。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娱乐工具没了，安沅一口气骨碌碌滚到了墙角，面对墙壁背对着卡维尔。
卡维尔本来不管她，她爱待在哪里就待在哪里，只是没过一会他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信息素，把安沅的脸掰开眼眶里果真含着泪水。
“就那么好玩？”
安沅强忍泪水，委委屈屈地看着他。
“以前没玩也没见你死。”
“不。”
“学会叫我的名字，我给你重新准备一个。”
“卡维尔。”
软绵绵嗓音干脆利落地叫出了卡维尔的名字，卡维尔脸上的表情一顿，审视地看着安沅：“小怪物。”
安沅吸鼻子继续面对墙壁。
“再叫我一声，我去给你找那玩意。”
“卡维尔咕。”
卡维尔弹了弹她的头：“那玩意有什么好玩的。”
安沅瞪大了眼，抱住了他的腿，有种被欺骗的感觉。
“你再说点别的。”
安沅闭着嘴什么都不说了。
卡维尔掰开了她的嘴，又用精神力查看了她的声带，确定说话不会损害她的声带，她就是不爱说话。
“小懒货，把眼泪收回去。”感觉身上的蠢蠢欲动，特别是探出的精神力没收回就失控消散，卡维尔提醒道。
安沅吸鼻子努力把眼泪忍回去了，水汪汪的眼睛恢复了平常，卡维尔把人抱到了床上。
“睡觉。”
“不。”
安沅盯着卡维尔，手指在他身上乱敲，卡维尔知道她这是提醒她答应的事情，以前是养宠物，现在则是像养个不懂事的小孩。
“明天给你弄。”卡维尔打了个哈欠，躺倒在床，察觉安沅想跑，手搭在了她的腰上。
“咕。”
“不听话丢出去。”安沅抱住他胳膊就咬了一口，虽然没用力，但还是留下了一个小巧的齿痕。
这是彻底不怕他了。
养了那么久，卡维尔的确也不可能把她再扔出去。卡维尔侧躺着支着头：“安。”
安沅也侧着脸看他，跟他一个姿势：“卡维尔。”
她是兽形的时候，他就喜欢用“小怪物”的称呼气她，现在看来人形之后她依然不喜欢这个称呼，要叫她“安”才会好好搭理他。
两人对看半晌，卡维尔从来没主动找过话题说话，却被她小可怜的眼神逼着开口：“你今天在房里都干了什么？”
“咕。”
卡维尔扯了扯嘴角，他疯了想着跟她交流。
像是感觉到了他的生气，安沅主动把头蹭到了他的手里，卡维尔捏了捏她的耳朵，手感一如往常。
被撸了耳朵，安沅其他地方也想被摸摸，干脆背对着卡维尔缩成一团。
她一缩卡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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