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谢花怜也最怕疼了,每每被父亲虐完就自己躲在角落里偷偷哭泣,她不是什么情绪驱使怨恨不甘,她只是单纯的因为疼所以想哭而已。
后来,伤痕累累的母亲抱着她用一种近乎恳求奢望的语气叫她不要哭,叫她不要疼……渐渐的,习惯了。
她真的不疼了,她以为不疼了……
崴了脚划破点口子罢了,谢花怜也的伤其实总体还没打架来得严重,只是不良们从来都秉承着不用刀伤人的优良传统,加之当年发生过的事情,刀伤在芹泽多摩雄的眼里性质是不一样的,尽管这个伤它真的没那么严重。
“唔。”怜也闷声。
“疼了?”芹泽紧张的不敢再动,垂眸看向胸前耷拉的两只缠满绷带的小手,心里替她回答着,疼……疼的要命那种。
“噗,不是疼啦。”怜也好笑的戳了戳芹泽的侧腰,硬硬的没有赘肉,“是痒,你的手刚刚抓我腿很痒的。”
芹泽就着她的话扭头一看,自己的手准确来说位置不是很绅士,刚好在两个大腿的里内侧,别说肉肉还挺嫩的。
“背……背你还那么多事!烦不烦啊!”
芹泽吼完就开始突突突的狂奔起来,两颊连着耳根一起红得可爱,带起的风则试图吹散脸上的灼热。怜也笑的无声,赶紧收紧手臂和腿像个龟壳似的扣在他背上。
“你慢点,天这么黑要是摔倒……”
“摔不死!”
“我是说!你摔倒别连带着我啊!”
一路上连跑带颠,回到怜也的家时,芹泽还微微喘着气。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在逃亡,”怜也倒是一点都不累,拍了拍他的肩,“换鞋休息下吧,都出汗了。”
“额……”
芹泽觉得有必要下次来的时候自备一双拖鞋,虽说每次都送她回家,但真正进家门的却只有两次,一次是光脚,一次是……
怜也见他低头不动疑惑的也低头看去,芹泽的前半个脚掌套在她白色的小拖鞋里,而整个后脚跟却都在外面露着,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像是爸爸偷穿女儿的。
“嘛,算了。”
芹泽拖着后脚跟把人安放在沙发上,蹲下身极其自然的抬起怜也的脚帮她把高跟鞋脱下,手不小心碰到那微凉的指尖,他动作一顿,细细的盯着那被修剪得极规整的脚趾甲,圆圆的带着粉白的小月牙。
“你的脚也太小了点吧。”鬼使神差的,他将掌心贴在她脚底板上面对比了下,她不自觉的一颤,带着脚趾微微勾起。
感受到自脚底传来的滚烫,仿佛一股热浪从下至上的蔓延到怜也的头顶。
“我要那么大脚干嘛!”她红着脸想把脚抽回。
“我就一说,小小的挺好。”挺可爱的,芹泽顺势一把握住她的脚尖,干脆两只手像捧个山芋似的来回搓揉了几番。
怜也呆呆的就这么看着他给自己的脚丫子做人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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