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谁会在半夜凌晨三点多顶着大雨出门瞎逛呢?谁会大半夜支起路边摊来买煎饼果子呢!?那么真相只有一个,根本不是晚上,而是第二天了好吗!
“我睡了……整整十几个小时?”
对于这个现实,谢花怜也接受起来有些费解,生物钟从来都准时准点的她居然嗜睡到了这种程度,她是不是该去医院复查的时候顺便看看其他方面了。
“所以,多摩雄是一早就走了?”她敲了敲脑门终于清醒,困意全无。
时间追回到早晨,芹泽多摩雄原本是抱着自家女票睡得正香,但你知道……男人嘛,每天清晨总会以他们独特的方式来迎接这崭新又美好的一天。
额,是可能美好的一天。
所以,在芹泽的小小朋友起床后,他的主人仍在不知的打着鼾。小小朋友直立而起正准备提醒主人时,突然从空而降一如来神掌给了他命运的一巴掌。
“啊!”芹泽痛苦的龇牙一叫,两手交叠捂住了裆部。
小小朋友表示,我做错了什么你要扇我,委屈巴巴的缩回去隐匿了。
真是没有比现在更加清醒的时刻了,芹泽眼含热泪忍住了生理上的剧痛。
而某人丝毫不觉自己做了什么惊天地泣鬼(芹)神(泽)的事,转身大腿一抬砸在了芹泽腰上,手也跟着糊了过去。
“……”芹泽一脸黑线的看着睡姿不雅的怜也,小小朋友还隐约有点疼,“让你打我。”他恶狠狠的就朝罪魁祸首咬了过去。
“嗯唔……”怜也脖颈一疼,无意识的一把将他推开,又自己转了个圈抱着被子蹭了蹭。
“还真能睡。”芹泽小声嘀咕,却还是扯过被她压在身子的被子给盖了上去,随即在她额角印下一吻,“好好睡吧,等我。”
学乖了的他这次没有再吃角落里的耗子药,拿起沙发上的外套留下纸条留言就离开了。
与起初的场景,相差无几。
乌云蔽日的天空和低压闷热的空气,仿佛在提前预示着暴风雨的到来,人们忙碌的穿梭在交错的街道上,或奔于工作、或与谁相约、抑或是为了某个单纯的梦想而选择前进。
辰川时生坐在病床上,依旧是那件白衬衫,只是比往常多了些褶皱。周围灰白的墙壁连着床架乍一看仿佛融为了一体,少年似冰山雪地里的一朵莲花,半开着,孤傲又娇嫩。
曾经元气十足的他,此刻却手拿氧气罩面色苍白无力,他抬起眼帘看向阴沉的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与此同时,芹泽站在医院外的牌子下面,正仰头注视着几层楼高的一扇反光玻璃,他的视线聚焦于一点,仿佛能透过那里看到里面的人。
两个人就这样,无声无息的隔山跨海相望,明明没有任何交流却好像都能感知到彼此似的,心里在默念……
“要赢啊多摩雄。”
“要赢啊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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