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透了,淫液淌过会阴,落在冰冷的地上。
苍白的月光从窗外射入,落在我身上。
满身狼藉。
想要抚慰自己,但做不到。
太痛了。
经脉剧烈收缩痉挛着,被收拢的鼎气不停发散着,带走我的血肉,我的灵魂。
这样剧烈的流逝速度,几乎让我窥见终点的死亡。
那令人绝望的、无可抵抗的、归于虚无的,死亡。
“师兄!”
混乱惶惑之中,耳边忽然响起谁的呼唤。
烂泥般瘫在地上的身体被抱了起来,放到床榻之上。
唇边被人惶急地喂入一颗丹药,奇异的药香渗入肺腑,堪堪止住了鼎气的流逝。
被泪液打湿的睫毛睁开,看到一张熟悉面容。
是殷诀。
他单膝跪在床上,一手撑着床沿,紧紧俯视着我,一张俊美面容阴沉如水,语气亦十分凶恶:“师兄,你究竟停用凝香丸多久了?”
我疲惫的抬起眼皮,张口却是一声低吟。
欲火未止,反而烧得更旺,得到药物缓解的经脉终于不再收紧,而是软绵绵的敞开着,等着被人擷取。
“一颗凝香丸至少能撑十日光景,而我喂你那颗乃是此中上品,以你这末等炉鼎之身,撑一个月都不是问题,可看你这鼎气溃散的速度……”殷诀似想起什么,面色更加阴沉,“你又找那人采撷你了是不是?未到采撷之期便如此浪荡,多少药都不够你浪费!”
他一边将我散乱的衣袍彻底扒开,一边骂道:“不知廉耻的骚货,连自己的师尊都要勾引——”
雪白的肉躯横陈在冰冷的空气中,被人审视、观赏。
双腿夹紧,然而翘起的肉柱和腿间沾满的淫液,却是我再如何掩饰也无法藏匿的罪孽。
难堪地别过头,“我没有!”
“没有?呵,痕迹消得倒快,”殷诀冷笑一声,“那这里呢?”他强硬地扳开我的腿,手指粗暴的捅入那个泥泞的肉洞之内,“这里都流这么多水了,被人肏松了没?”
饥渴的身体纳入对方温热的手指,本能的绞紧,挽留,他呼吸粗重了些,想将手指抽出,一时竟没成功。
我低低呻吟一声,眼尾被屈辱和快感逼出一点泪,却被他一巴掌扇在臀上。
“放松点,夹这么紧,是想勾引我?”他将手指强硬地从我体内拔出,带出翻卷的媚肉,“像你这样上赶着挨肏的骚货,真是下贱得令人作呕,若不是……若不是你还算是个有点用处的炉鼎,我连碰都不想碰一下。”
这样说着,他却撩起下摆,猛然撞了进来。
“啊……”我仰头一声喘息,腿被他强硬拉开,高高架在肩上,他携着一股狠劲,用力冲撞着我的肉躯。
刚从疼痛中缓过来的身体绵软如泥,只能被动承受着这样迅猛的冲撞,发出轻微的颤抖。
他如同打桩一般,一下又一下,楔入,又抽出。
月光落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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