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援朝没有急着关灯,听着外面稀稀拉拉的鞭炮声,低头看一眼窝里蜷缩成一团的狗子。
“进来睡?”
短命的动了动身子,盘得更紧了,并没有起身的意思。
钟援朝点了支烟,就这么蹲在它的旁边。
“别怕,带你去湖城!”
呜……
短命的发出这声音不知道只是犯困,还是听懂了钟援朝的话。
洗漱过后,钟援朝端了一大盆水进屋子,齐慕换了身衣裳,厚厚的严严的,把自己裹得很紧。
前一刻,齐慕还在抱怨,死家伙半天不进来。
钟援朝进来了,她又紧张得发抖,还伴随着一阵莫名的生理反应。
这是一种她说不上来的感觉,是兴奋吗?是刺激吗?又或是期待?好像都有一点,甚至有一点害怕。
齐慕不知道有一个专用名词叫“颅内高潮”,就是在感知上的刺激,引发身体的极度愉悦。
平常的齐慕的表达能力并不会有问题。
可是红窗红床的环境下,她就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来缓解自认为是尴尬的环境。
平常两人牵手,紧靠在一起都不会觉得难为情。
但是关在这局促的房间里,连呼吸都显得特别的大声。
钟援朝把水放在齐慕的身后,“转过来,洗个热水脚,要不然脚睡不暖和”
齐慕心说,那你帮我暖脚!
但是现阶段,她是说不出这样肉麻的话的。
早已脱了鞋袜的齐慕,小心翼翼地把脚往水里放,不过在那之前,已经被钟援朝拿在手里。
啊……
齐慕全身发麻,伴随着微微的颤抖,“你……你做什么?”
钟援朝低着头,柔声说,“不要放太急,脚这么冰,放下去温差太大,会觉得太烫,我先帮你捂捂!”
齐慕也不挣扎了,红着脸笑着说,“钟援朝,我还以为你是想摸我的脚呢!”
钟援朝始终低着头,不会看齐慕的脸,最讨厌女人猜来猜去,哼……
“我就知道你脚上的伤多……”
钟援朝简单的一句话也彻底地把齐慕给带跑了偏,齐慕勾着身子看看钟援朝说的地方,委屈地说着小时候练舞所受的苦。
钟援朝说,“我没有轻轻地捧起你的脸,是因为你的美丽所有人都能看见。我紧紧地拥住你脚,你的伤只有我才有资格抚慰。这才是真正的夫妻吧!”
齐慕感动得鼻尖发酸,“钟援朝,你是不是有恋脚癖?”
嘶……
钟援朝一把将齐慕的脚给摁在盆子里,还是不准拿出来的那种……
“啊……”
齐慕的尖叫声在并不隔音的土房子里回荡。
钟锡颜去捂齐玉的耳朵……
钟胜利开始大声朗读英语,钟打印被迫学习。
马东锡猛地惊醒,一屁股顶开李东来,“你特么的还上瘾了是不?”
……
看看,这房间当中是不是一下子就不怎么尴尬了?
可是随之而来的,也是生气的齐慕,躺上床面朝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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