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向考诤。
我不仅认错了、误会了你的白月光,也误会了我自己的。
这是她成年后的第一次无措和慌张。
可是为什么呢?
明明爱错了救命恩人,明明他俩的关系现在水深火热,那么知道真相就应该头也不回的离开才足够潇洒、冷静。
可是为什么……会无措和慌张呢?
那次吵架之后。
是他们冷战最长的一次。
谁都没先低头。
美国,芝加哥,冬。
向考诤坐在公寓花园前的椅子上抽烟,隔一阵,想到什么,呛一声,“咳咳咳”。
烟瞬间反吸入肺,呛红了脸。
有人抱着一只猫从里面出来,假装嫌恶地“啧啧”两声。
“我说向par,我的奴隶合伙人,你要想老婆就回去哄,搁我这抽烟算什么本事?烟味都要熏死我温室里的花了。”
“你再废话一句,我烧了你一温室的玫瑰信不信?”
年轻人不以为意,只是笑笑,抱着猫,“可别,有气出气,别拿我的玫瑰撒气,那可是珍稀物种,曼塔玫瑰,听过没?我可就这么点盼头了。”
他说完转身回了室内,隔一阵拿着个水壶出来,新买的。
向考诤看着他把水壶灌了自来水,跑温室浇玫瑰去了。
像个花农,但向考诤知道他不是。
他们都一样,自作自受的天涯沦落人罢了。
他看了一眼手机,没有消息。
手指打了许多字,最后又一个一个删掉。
快十二月了,她要考研,暂时不打扰她了吧。
手机转一圈,起身,“阿珩,律所还有没有案子了?”
“那几个案源都没案子给你了?”
“没了,都做完了。”
“你这是玩命啊向考诤。”
“大概吧,我只想在明年研究生入学前,把欠你的债还干净,名正言顺做我的创始合伙人,省的继续被你压榨,温par。”
“我可以继续给你介绍案源,但是我也觉得你应该喘口气,现在还是我奴隶的向par。”
向考诤不置可否。
对方叹了口气:“我死都没想过有天你能变工作狂。”
“还有,兄弟我作为过来人告诉你,你们这样互相逃避现实,是会玩完的。”
“我们不会,你少酸葡萄心理。”
被污蔑酸葡萄心理的温par:“……”
十二月的北聆下了第三次大雪。
纪涵央苦恼的在结冰的路面上小心翼翼的走。
向考诤自那次机场的事情后,时隔两个多月,没和她发过一条消息。
纪涵央自然也没有。
以前她不敢追,现在她不愿追。
纪涵央终于利用这段空白期想明白了许多事,她真的在和他一点一点的相处中,被他彻底惯坏了,她不再像以前一样,只图他看看她就好了。
从什么时候愿意承认这一点的呢?
大概是知道当初救她的那个人是向西宴而不是向考诤的时候吧。
那层“恩人”滤镜确实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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