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疼痛。
鼻子也痛，大脑也痛，生理性眼泪止不住的流。
偏偏这臭味还不是简单不呼吸就闻不到的，他像是被丢在某样东西里面腌了几天一样，由内而外都是臭的。
几分钟后，江杳忍着干呕朝那边看了一眼。
被臭味影响不大的几人或坐或站，但眼中都失去了神采，仿佛身体被掏空。
有异能的那个人则姿势扭曲的躺在地上，嘴里已经吐出了白沫，时不时抽搐一下，证明他还活着。
江杳笑着拍了拍巴掌，示意其他人可以过去打扫战场了。
鱼歌白着一张小脸走到江杳身边，小声说道：“杳杳，我感觉这波亏了，这不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嘛。”
江杳挑了挑眉，给她投过去一个赞赏的眼神。
“不错，有进步，知道利益最大化了。”
鱼歌：……
我可谢谢你帮我成长了。
江杳又接着说道：“这次确实是我考虑不周了，我想研究研究那几个小飞虫有没有其他的作用，现在看来，即便有作用我也不会使用它们的，这波唯一的收获，就是排除了一个错误选项吧。”
帮着另外三人打扫战场的卫南回过头来补充一句：“还收获了积分。”
“对对对。”
江杳哄孩子一样应付了一声，转头看看两边，又开始爬墙了。
城市中心那个广场上的打斗声一直没断过，想来已经不止是两个队伍遇上了。
江杳站在大楼顶上看了看目前的形势，发现广场上打斗的竟然有三伙人。
其中一伙人明显很狼狈，因为他们要面对两伙人的攻击，但另外两伙人也不是一伙的，甚至还会时不时朝对方放冷枪。
江杳明白了，这应该是有两伙人正在打，忽然来了一个想当黄雀的，没想到他们认错了谁是螳螂谁是蝉，这才演变成了二打一的局面。
除此之外，在边缘观战的不算他们起码还有三个小队，他们都在伺机而动，野心大的甚至想把三个队伍都吞了。
这种好事江杳怎么可能放过，她率先从高处跑过去，让其他人按照她的指引赶紧跟过来。
不过两三分钟的样子，江杳就占据了一处绝佳观赏地点，能把她看到的六个队伍都收在眼底。
等另外几人赶过来后，江杳拿出了机甲上面自带的手枪，问他们：“上过射击课吗？准头怎么样？”
鱼歌马上点了点头，“杳杳我时候上过，不过好几年没用过了，不太清楚现在准头怎么样。”
江杳摆摆手，示意她没事，把她引到一个比较好瞄准的点位。
“还有吗？”
卫南摇头，其他人也默不作声，江杳正想说“没有就算了”，角落里的周天悦弱弱的举起了手。
“我……我会一点。”
“行，你来。”
江杳看了好几遍队伍列表里的名字才把他对应上，不过没有关系，名字什么的不重要。
把两人都安排到合适的位置后，江杳又让其他几人躲到一个别人看不见的地方，而后自己也选了个位置，在几人惊恐的目光中掏出来一杆很长的步枪，随意架在了自己身前。
“你们不用紧张，看见人就直接打，有漏下的我会补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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