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
“哦,你为了讨好主子,还特地学了剑舞?”
“你平日故意摆出冷脸,郎君反而往你房里跑得更勤了?”
“你真厉害,这些手段都是你自己琢磨出来的吗?”
许是憋在心中太久,又或者与小花匠不过萍水相逢,小倌儿没升起多少戒心,漫不经心地答道:
“我哪里晓得豪门里这些弯弯绕绕,也是经人提醒,不然郎君怕是早就把我忘在爪哇国了。”
“啊?还有这等高手,是你们馆里的老人吗?”
“呵呵,馆里的老人防着我们还差不多,又怎会赐教。也不瞒你,却是常来府中为我们梳妆打扮的妆娘,她惯常在富贵人家行走,与我脾性相投,倒是教了我很多。这剑舞,还是她替我择选,我方才苦苦央求老板寻来了师父。”
妆娘,顾名思义,专做上妆生意的年轻娘子。
她们习得一手出神入化的化妆技能,身影时常出没于女子闺阁。随身携挎的小小妆奁内藏乾坤,无论是贴花钿,染额黄,敷脂粉,点绛唇,皆是手到擒来,同时悄然引领着京都城的美丽风尚。
这份职业,想要混入易家极为简单。
便是易家女眷不屑走街串巷的低等妆娘伺候,后院中那些失宠的姬妾男宠,以及妄图攀龙附凤的婢女小厮,但凡手中积攒了银钱,定要托关系请上几回。
姚若龄迅速顺着线索追查下去,很快便打听到那名妆娘的住处。
那名小娘子在平民聚集的燕普坊租赁了一间小院,此刻门扉挂着铜锁,屋内空无一人。街坊邻里都是一问三不知,只说小姑娘女承母业,终日穿梭于大户之家,寻常几旬才能偶遇一面。
“前几日,我好似见到那小娘子回来了一趟。”
眼瞅着来人不断把玩着手里那枚鸡蛋大小的银角子,某个戴着花巾的妇人咽了咽口水,终是开了口:
“那日不远处的闹市有马车惊了马,我去瞧了会热闹,后来被官兵赶了回家,正好遇到小娘子打算开门进院子。”
“你确定是那位娘子?”
“确定,绝对确定。”
妇人生怕给银子的大爷不满意,连忙拍着胸脯斩钉截铁道:
“我虽少见她,但也知道人家是做妆娘的,一身脂粉味绝对错不了。那日我和她擦肩而过,几乎没被香粉的味道熏死过去,所以印象深刻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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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就是此人了。”
陆呦鸣指着最新得来的情报,分析道:
“程君问怕是大半年前便已在设计复仇之事,这个孤女户籍来历俱全,正好满足他需要。”
伪造一个新身份,哪有直接替代一个现成的身份方便省事。
西岐却疑惑:
“原来那个妆娘……”
“你忘了死在好逑阁的那个‘阿禾’吗?”
想到那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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